說著,也不管醉酒的溫陵音是否聽懂,慌忙地關上了門。
沐浴完畢,越瑤混沌的大腦清醒了不少,只穿著單薄的夏裳,擦拭著濕漉漉的長髮從淨室出來,而後一愣。
溫陵音竟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等她,寸步未離,垂下眼孤零零地站在廊下,像是個被人遺棄的小孩。
越瑤心一軟,走過去牽住他的手,無奈道:「已經子時了,不是讓你先去歇息麼?怎麼傻站在這作甚?」
溫陵音更用力地回扣住她,固執道:「等你。」
「好好好,等我。」越瑤自然不會同醉鬼計較,哄他道,「走吧,帶你去睡覺。」
醉酒的溫陵音很乖,被她牽到榻上坐好,又乖乖地自己除了衣物,只穿著一身乾淨雪白的褻服,端坐在榻上看她。
越瑤擰濕了帕子,給他擦臉擦手,整頓完畢後,方按著他在榻上躺好,給他蓋上薄薄的被褥。
誰知下一刻,溫陵音忽的坐起,攥住了越瑤的手腕。
越瑤一手被他攥住,一手還捧著濡濕的帕子,訝然回身看他:「怎麼了?」
「睡覺。」說著,溫陵音不動聲色地往床榻裡頭挪了挪,隨即拍了拍身側騰出的空位,言外之意十分明顯。
越瑤好笑道:「我不同你睡,我去隔壁……哎哎!」
話還未說完,溫陵音手下用力一拉,竟是將她整個人拉入懷中。
越瑤掙扎著想要坐起,又被溫陵音大力按住,塞入被窩中,下一刻,溫陵音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唇舌強勢地撬開她的防守,攫取著她的呼吸和理智。
醉酒的溫大人根本不講道理,且力大無窮。
越瑤只象徵性地哼了兩聲,很快放棄了抵抗,與他交纏擁抱在一起,唇舌相戲,被他頂弄吸吮,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兩人的身體挨得近了,越瑤才發現溫陵音起了反應,且反應不是一般的大。
「唉溫大人你等等!」
越瑤艱難地躲開他的吻,伸手要推他,卻被溫陵音一手攥住手腕按在床頭,使她掙扎不得。越瑤感覺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可憐兮兮地等待著溫大人的『摧殘』,嘴上仍逮著機會喋喋不休道,「你再想想啊溫大人,這種事情可要想清楚了!酒後春風一度可不是你的風格!」
「越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