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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個黑影並沒有進入那個房間,他只是在房間外面站著。
站了一會兒,他又像幽靈一樣安靜地回到搬運箱子的隊伍中去了。
我大概數了數,所有的黑影加起來大概二十來個人,而他們排著隊進入的那個房間,再怎麼大也呆不下這麼多人,更別說還有他們搬著的箱子了。
但是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走出來。
在所有的黑影都進入那個房間後,房子裡重新安靜下來。
「你說,這麼多人跑到那一個小小的房間裡是要幹嘛?摔跤van玩遊戲還是拍肯O基母親節廣告?」我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閉合的房門一邊戳了戳太宰。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太宰小聲說。
話是這麼說,不過打開門之後如果發現二十個大漢正在裡面開party,那豈不是很尷尬?
這樣想著,在又等了一會兒看沒其他動靜後,我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
我和太宰輕手輕腳地從二樓走到一樓,在進入那個迷之房間之前,我先是在剛剛那個離隊的黑影站了一會兒的房間門前看了看。
光看房門看得出啥呀?
我試探著握住把手擰了一下。
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房間裡一樣也挺空的,不過跟其他房間不一樣的是裡面有張床,床上還有人睡過的痕跡。
[昨天晚上,我睡在那座房子的主臥,半夜的時候聽到有東西被拖動的聲音。]
我想到委託人鐵木大輝的話。
看來這房間就是他昨晚睡的房間了。
「看樣子,那些人已經發現昨晚這間房裡有人了呢。」太宰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慢悠悠的,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意味,「說不定他們還會找上委託人控制啊滅口啊什麼的…哇嗚,真可怕。」
「你說著可怕的時候就不能真誠點嗎?」我隨口吐槽了一句,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正如太宰說的,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來頭,他們都已經盯上委託人了,如果今天不能解決這件事,之後委託人可能就有危險了。
我退出去帶上這間臥室的門,走到那二十個人進去的房間前,先側耳聽了下。
沒有一點聲音。
這座房子已經安靜到只剩下我和太宰兩個人的呼吸聲了。
我沒有猶豫,直接一擰把手推開門。
房門打開後,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這個房間裡什麼家具都沒有,一眼就可以看到全部,根本藏不了人,更別說還是二十個人了。
「咦?難不成真的是幽靈?」太宰從我身後探出頭往裡面看了看,直接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房間。
「你可小心點啊。」我說著按亮手機也走了進去,借著手機屏幕的一點光線檢查著這個房間。
人當然不可能憑空消失(異能除外),按這樣推斷的話,這個房間裡應該是有什麼通道可以讓他們通過通道轉移位置。
有了這一個思考方向,我就主要去注意牆壁地板這些有可能連著暗門的地方,這裡敲一下那裡敲一下,要不是怕引起注意,我都能直接在地板上蹦蹦跳跳上腳踹牆了。
啊,對了。
這裡我聲明一下,我啊,是真的很不擅長找東西。就連我自己的東西,丟了也就丟了,我根本就不會想去找的。
因為我知道反正只要東西還在,總有一天它會自己蹦出來的,越去找反而越找不到。
我把這稱之為【秘法·找不到東西就讓東西來找我】。
所以你也不能指望我一下子就能找到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通道對吧。
哎,如果通道能自己出現就好了。
「望月桑,你覺得鬧鬼傳聞中的血手印,會是怎麼來的呢?」就在我辛辛苦苦找通道的時候,太宰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在空曠又密閉的房間裡有輕微的回音。
「那你覺得,那些人搬著的箱子裡裝著的是什麼?」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這樣反問了一句。
太宰顯而易見地高興起來,「看來望月桑和我想的是一樣的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只聽見「咔」得一聲,一塊地板被他掀了起來,露出下面一個方方正正的金屬門。
「…真有你的。」我心情複雜地說了一句,收回正在敲牆壁的手走到金屬門跟前蹲下,用手機照著金屬門上的鑰匙孔。
「來來來,太宰,又到你發揮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