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啦巧合——」太宰拉長了聲音反駁,「旦那不喜歡這種行為我當然不會再犯了,我只是很早之前就推斷出了這是旦那你來萬事屋最快的一條路,然後也知道安吾他會去找你,就順著這條路找過來了。」
「那就相信你吧。」我沒有就這個多說什麼,直接跟他說,「上車吧。」
反正這傢伙即使我現在不帶上他他也肯定會跟著過來的,還不如直接帶上。
說不定他現在就已經知道我想到的那個富江有可能會去的地方了,太宰的腦子有多靈活這一點我早就沒想估算了,不管什麼事默認他都知道就行了。
太宰從善如流坐到后座上,手往前一伸抱住作為司機的我的腰,我也懶得說了,一擰把手發動小皮皮,調轉車頭向港口駛去。
至於我為什麼會覺得富江會去港口...
之前在那個破舊醫院的地下實驗室里,亂步對著高木隨意地說出他的推理,那些培養缸中的富江,高木是打算走/私運送到國外的,雖然他人現在是被抓了,但是走/私運送的渠道很可能還在,如果事先聯繫好的話,不用高木出面走/私也可以繼續進行。
所有富江的記憶是共享的,所以只要培養罐中的富江知道走/私的輪船路線和暗號同樣可以通過這個方法離開橫濱。
而且現在應該也只有這一個方法可以讓她從橫濱脫身了,其他的渠道都已經被堵死了,她在異能特務科協助他們找到其他富江,很可能也同樣在搜集信息。
港口停著一排排的輪船,我到達之後在這些輪船前面停住了。
這麼多輪船我怎麼分辨得出來哪艘是那個和高木有約定的走/私船啊,這回還不是跟島谷未一那時候一樣有明顯的畫作為線索,而且現在也沒時間慢慢分析推理。
我的手往懷裡的假/證摸過去,想著要不直接用搜查證一艘艘找過去。
不,碼頭這麼多的船根本找不完。
「普通的商運輪船這種時候應該早就停運了,官方為了避免富江通過輪船擴散,發布過停運的禁令,即使是不受官方管控的走/私/船,掌管橫濱暗面的港黑也會讓他們停運。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敢出海的就只有...」太宰說到一半停下來,神色也變得有些凝重。
「港黑的船嗎。」我領會到他的意思,把目光從普通的商船上移開。
連港黑都能伸手進去,雖然我也不知道浸透到什麼程度了,不過那個幕後推波助瀾幫助高木擴散富江的影響還安排走私的人肯定不簡單。
「那邊。」太宰指了指左邊的碼頭,「不會是那幾艘大型的貨船...是中間那艘中型輪船,本來是用來運送與義大利方交易的高端軍/火的,不大常用。」
我看到太宰指出來的那艘從外表看平平無奇的中型貨輪,由衷地慶幸我帶了太宰。
我是不知道哪些是港黑的船,但是這傢伙知道啊,帶上他就直接省了推理和到處問的時間。
莫問,問就是太宰治真好用。
收起這些念頭,我向那艘船跑過去。
一回生二回熟,中型輪船的邊緣也不是很高,我穩穩地踩著錨和連接錨的鐵鏈就翻身上到了甲板上。
中型輪船的甲板不大,一眼就能看到頭,我掃了一眼直接彎腰鑽進船艙,剛走進去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是誰的血,富江嗎?
我屏住呼吸繼續往前走,沒走多遠就聽到了富江一如既往驕縱自我的聲音,「笨蛋!白痴!是叫你把那張多出來的臉割下來!你居然把我的頭砍下來!氣死我了!」
「對、對不起!」慌亂的男人聲音急急忙忙地道歉。
沒有找錯,就是這裡。
我的腳步停了一下,但沒有刻意放輕聲音。
那個男人的感覺也很敏銳,感覺到一點動靜就立刻警覺地轉過頭往我這邊看過來。
凹陷的眼窩,瘋狂的眼神,手中還拿著一把沾著血的刀,教科書式的被富江誘惑的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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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也是深夜選手,二更照常在凌晨w。
雙更的結果就是我作話突然沒話說了,空虛_(:_」∠)_
嗯……等我把加更加完我一定早睡早起好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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