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忍不住像心疼一下攤上這麼個搭檔的國木田了,他到處找亂步小朋友已經很不容易了啊!福澤先生知道自己的學生被人這麼明目張胆地欺負嗎?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最後我是把太宰送回了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因為他們這時候也已經下班了。
本來我是打算就送到他們宿舍樓下的,但是太宰非要我送他上樓,不然不肯上去。
整個就是一個大寫的得寸進尺。
算了,就當做飯後多走幾步消食吧,我停好小皮皮之後送他到樓上,然後就剛好碰到了下班回來的國木田。
「太宰!」他一看到太宰就啪得一聲合上封面上寫著[理想]二字的筆記本氣沖沖地走過來,小辮子都在蓬勃怒氣的作用下翹了起來,「你這傢伙又翹班去自殺了是吧!這個月都已經有幾封投訴信被寄到偵探社了!」
「其他的不說,就說前天,你半夜投水自殺失敗從河裡爬出來把正從窗戶往外看到的小孩子嚇到了,那家家長都委託到偵探社來請我們幫忙找出真相了,你知不知道你在一個孩子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多大的陰影啊!」
原來如此,這傢伙現在上班的時候也自殺啊。
然後上班的時候自殺搞出來的事情都是國木田處理,而下班後自殺被人發現了電話就會打到我這裡嗎?
......分工竟該死地明確,那你真的很棒棒哦。
「才沒有呢——」太宰拉長了聲音,最後一個音百折千回,「那個小孩在離開偵探社之前還說他立志要成為一個登山運動員,多好的志向啊,如果不是我的激勵他還不會這麼早確定理想,我可是做了好事的~」
嗯?看到投河自殺的人立志成為登山運動員,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難道是我聽不懂現在的梗了?
「那孩子本來的理想是成為游泳運動員啊!」國木田忍不可忍地勒住太宰的脖子。
我給國木田點了個贊。
之後我離開了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準備回萬事屋,下樓的時候遇到武裝偵探社的新人宮澤賢治,金髮的小少年走樓梯的時候都是蹦蹦跳跳的,看到我之後還開朗地跟我打了個招呼。
他們好像一點都不奇怪我出現,態度還很平常。
我眉頭一皺,開始發現不對。發現不對之後我掰著手指數了數這個月我幾次去領自殺的太宰然後把他送回來。
這種拿錯了劇本的感覺,是錯覺嗎?
說起來,這傢伙都已經不在萬事屋了我為什麼還要管他來著?
直到騎上小皮皮的時候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老闆,二虎它已經出去了。」回到萬事屋,亂迎上來說,本來不會跟二虎分開太長時間的退纏在亂的手腕上,昂著蛇骨形狀的頭,嘴部的骨頭咔咔咔上下碰撞著,應該是在說什麼的樣子。
「退在說什麼?」
亂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退他...在說二虎丟下他單獨跑出去玩很過分。」
「確實很過分。」我點頭贊同,「這種拋棄小夥伴自己出去玩的行為應該強烈譴責。」
天色漸漸暗下來,時間越來越晚。
我們在萬事屋裡開著燈幹著自己的事等二虎帶著那個鈴木看到過的白色影子回來。
「小一可以先回去休息,亂醬也是,隔壁還有空的房間,你們都先去休息吧,也不知道二虎它什麼時候回來,回來了我再叫你們。」我在重新開了一把遊戲中間的空隙時間抬頭對已經開始不動聲色掩著嘴打哈欠的亂和端正坐著壓根看不出來困不困的鈴木說。
「我不困啦,短刀可是夜晚活動的刀哦!」亂接上話,眼睛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毫無困意,「這才剛到我最有精神的時間呢。」
鈴木也後知後覺地接上話,「我也不困。」
好吧,那就接著等吧。
我埋頭繼續打遊戲。
又過了一會兒,我察覺到萬事屋門口有了細微的動靜,從遊戲中抬起頭看了過去。
萬事屋的門沒關,從我這個角度看正好可以看到從夜色中緩緩走出來的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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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可以把加更還完哎!現在才八點半!我可以!快點寫完不熬夜,嗯!
我發現好多小可愛都看過腦男哎!還以為我喜歡的這個電影很冷來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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