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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剛剛就想問了,旦那的這身衣服是...?」同樣穿著一身白色的太宰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這個設計風格看起來有點眼熟,不過我一直都沒見過旦那你穿白色的,這麼一看好像也挺適合啊!」
...怎麼突然就關注起衣服了?
「是挺不錯的,就是白色比較容易髒吧。」我隨口回答了一句,回答完之後一轉頭看到好心幫我做了這件衣服的澀澤還在旁邊,就在說完上一句之後又補上一句,「你對這個設計風格感興趣?這位是浮目町首席服裝設計師澀澤,我這身衣服就是他設計的,要不你們倆聊聊?」
太宰的表情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他身上穿的這身跟我的設計風格很像。」從紅龍身上跳下來後就在發呆的澀澤聽到他自己的名字,抬頭看了一眼之後平靜地說道。
「那是因為這一套衣服也是『澀澤龍彥』製作的嘛~」太宰的表情很快恢復了平常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的笑眯眯的樣子,說話的時候加重了『澀澤龍彥』名字的讀音,「本來我是一點都不想穿的,但是澀澤君非要我們穿上他縫製的統一顏色的衣服,還說如果不穿他會哭,那就沒辦法了。」
...哇,還有這種事?
我看了眼澀澤本人茫然的表情,把一句[倒也不必如此]咽了下去。
不換衣服就哭給你看什麼的,雖然聽起來有種讓人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的感覺,但是想像一下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樣子啊。
「不過我說的那位『澀澤君』和這位澀澤君目前的應該是可以當做兩個個體來看吧,算算時間那位『澀澤君』也該出場了,現在過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說幾句話哦~」就在我以為澀澤是生前和太宰認識,並給他做了這身衣服讓他穿的時候,太宰又若無其事地說出了另一個故事走向。
「另一個澀澤?」我對這個突然從奇幻頻道跑到靈異頻道的發展有點看不透。
在把疑問問出來之後,我就在太宰那裡聽了一耳朵[我預判你的預判][我預判你預判我的預判][我預判你預判我預判你的預判]這種從旁觀者角度看會讓人摸不著頭髮的劇本,被太宰敘述出來就是相當清晰簡單的編劇式劇本,聽完之後我只有一個想法——
明明應該是三個人的故事,他和那個魔人完全就是在套路老實人啊!
而另一個澀澤是澀澤本人死後分離出來的異能體,這籠罩了整座橫濱的濃霧就是另一個澀澤的手筆...至於湧進浮目町的霧以及現世與浮目町相連的門毀壞的問題,我分析了一下猜測應該是澀澤的異能體在橫濱大規模使用異能,引起了浮目町內澀澤殘留異能的暴動,在內部和外部雙重異能的作用下形成了太宰所說的那個[異能特異點],具體的原理可能是和濃度差有關...這個的話渡邊知道之後應該會去研究一下。
「對了,你說的那個魔人是叫什麼名字?」我對於這個跟太宰一起寫劇本的聽起來不會是正派人物的魔人有點好奇。
「名字啊,稍微有點長,我記得是...」
說到有點長,我想起來澀澤本人就提到過的一個名字挺長的俄國人——「是費奧開頭的什麼斯基?」
「咦?旦那你怎麼知道?」太宰驚訝。
「澀澤失憶之後唯獨記得是一個異能力是變成熊的俄國人殺了他,那個人的名字就叫這個。」我解釋道,旁邊聽完了太宰和這個俄國人算計他(的異能體)全程劇本的澀澤點頭附和,然後一派認真地說,「我得去找這個人,看到他之後我也許能恢復記憶。」
太宰:「噗!」
我:「?怎麼了?」
太宰憋住笑,只泄露了一點點的氣音,「我只是想到了魔人君聽到這些話會是什麼表情...噗!」
行吧。
就在我們交談的這段時間,我發現籠罩著橫濱的這些濃霧並沒有隨著紅龍的消失而散去,反而更加濃郁起來,在交談結束的時候白色的濃霧忽然開始向血紅色轉變。
這顯然不會是什麼好的變化。
因為這些紅色的霧和遊戲裡的毒圈太像了我甚至想跑個毒。
這時候的橫濱信號幾乎不能用,但是黑匣子還能通訊,我放在懷裡的黑匣子突然嘀嘀了幾聲。
這是收到重要消息的提示,我把黑匣子掏出來一看,除了渡邊發來的修門回復,還有隔壁幾個鎮魂將單獨發來的消息,說是他們鎮魂街這次也受到了影響,有不少惡靈通過鎮魂街之間的夾縫跑到了現世,然後溜進了被濃霧籠罩的橫濱。
惡靈啊...
...算了,反正今天橫濱發生了這麼多事,再多這麼些偷渡入境的惡靈也不多。
正所謂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既然霧的事情你已經有安排了,那我就先離開一下去解決我那邊的事情了。」我收起黑匣子。
「看起來旦那你那邊的事情也有點麻煩啊,要不然跟我說一下?就算幫不上實質的忙也可以出出主意呀~」太宰叫住我。
我正急匆匆打算離開的腳步一停。
確實,以太宰的腦子稍微轉一下就能想出省力幾百倍的方法,而且我也正因為找出惡靈的方法都太費力而有些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