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侯冉昔搖了搖頭,啟開了自己的啤酒。
「你的東北口音也特別重了,跟你的個人風格不符。」
「我說的是普通話。」
「唉,我真的有一肚子的話想跟他們兩個人說,我已經皆儘可能做到最好了,為什麼我總是被他們厭惡呢?」
「其實你搞掉老妖婆子我還挺開心的,這個舉動我給你點個讚。」
「在那之前父親一直知情。」
「你爸也是個人才,綠得怡然自得。」
「我做了這些之後,他們倆還是沒有原諒我。」衣千歌開始吃花生米了。
「說了多少次了,你的目標鎖定在周睿一個人身上不行嗎?你攻略著我女朋友,還跑來問我,你該怎麼攻略她?」侯冉昔真覺得他跟衣千歌的關係沒那麼融洽。
「我只是想讓他們原諒我,也想周睿別對我那麼差……」
衣千歌說完又喝了一口酒,然後就看到周睿從侯冉昔的副臥里走出來,抓了抓頭髮看著他們兩個:「你們倆真不是趁我睡覺,在這邊演給我看的?」
衣千歌錯愕地看著周睿,下意識地問:「你怎麼逃學?」
還被班主任撞見了。
周睿走過來坐在了侯冉昔身邊,伸手拿來了一瓶啤酒,剛要啟開就被衣千歌按住了:「你這個年紀喝酒不太好。」
「他酒量比你都好。」侯冉昔笑著說道。
衣千歌沒再阻攔,看著周睿啟開啤酒,喝了一口後看向衣千歌:「缺席的十六年你怎麼彌補?補不上的,我已經不可能再重新長大一次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怎麼接受你?」
「我知道。」衣千歌回答。
「知道就好。」
「以後我都會照顧你。」
「不需要了。」
衣千歌沉默了一會問:「過幾天有一場拍賣會,你去嗎?我帶你過去。」
「不去。」
「有一塊表要被拍賣,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拍下來。」衣千歌從包里取出了宣傳冊,翻開放在了周睿的面前。
周睿瞥了一眼,居然遲疑了。
全球只有十塊的限量款機械錶,起拍價就八百萬。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表還挺帶勁的。
「我……不感興趣。」周睿強撐著回答。
「這是一個慈善拍賣會,我們家裡每年都要拍幾樣回來,其實很多東西拍回來了,根本沒有什麼用處。還不如拍你喜歡的,你回去之後還能戴。」
侯冉昔正喝酒呢,就看到衣千歌對他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