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87336597字数:19090指挥官:第一次来到指挥所时候的指挥官,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只是一个阴郁但善良的男人,还没有进化成突破位面的种马。
春田:贤妻,格里芬稳稳不动的指挥官老婆人选top1,wa的闺密,拥有足以包容一切的大妇风范,对於自己不断扩充后宫的指挥官採取放任主义,但是必要的时候会稍微紧盯一下太过出格的动作,过去曾被上一任指挥官当成性玩具对待,没有实战经验。
wa2000:教科书一般的傲娇少女,最早的少女,跟春田一同事配几给上一任指挥官,被近乎当成没有情感的便器一般对待,也是这一任指挥官最初认识到的少女。
这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故事,也是一个不需要正常的世界。
那时他还没想起这是一场梦。
看着依旧站在营帐之外的士兵们背对着自己,韩明夷下意识地走向帐篷之外,与所有的战士一同看着远方的烽火燎原。
远方似乎还有炮火,不过看上去也即将告终。
这不是那些有钱的大国之间的战争,只是腐烂的部队与残暴的分离主义者间的一场烂仗,没钱能用高科技的武装载具来取代人类的功用,一直到终战为止,这个国家就连民用iop少女改过来的战术少女都还在前线作战着,无法引进更强大的武装机具。
特种作战群下辖地三空降猎兵营,那便是指挥官在终战时任代营长职务的先头部队,也是从那里开始失去灵魂的。
初雪飘在脸上,让人不禁感觉到少许的寒冷,他伸手向最靠近自己的一名士兵拍了拍肩膀,示意所有人回到帐篷休息,然而却在人转头的那一刻吓了一大跳。
寒风之中,士兵已经破开一个大洞的喉咙不断发出剧烈的吸气声,乾涸的写字与腐败落露的烂肉就这样挂在脸边,原本垂下的手此时牢牢抓住他的肩膀,愈来愈多的士兵往回看了过来,无一不是过去在自己眼前悽惨死去的同僚。
这个动作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士兵们维持死前的面貌慢慢地朝着自己走过来,无论如何挣扎抵抗也无法阻止如鬼魅一般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诅咒着。
「少校,你为什么没事?」「为什么您还活着?」「好痛……」「明明是你下的命令。
」「我要回家!」「都是你!」「肠子……我的肠子……」「要是当初不要参军的话……」「为什么这样。
」「都是你!」「他是被你害死的!」「少校,快点下命令。
」「都是你!」「都是你─────!」战死的同袍们的声音逐渐回荡在耳朵旁边,指控着每一次在自己眼前发生的死亡事件,染满血呜的双手用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体,将愣在现场的指挥牢牢地拽住,屍骸像是要男人彻底吞没一般涌了上来。
根本就不可能抵挡这股力量,地面像是裂开一样牢牢抓住了,屍骸与血汙瞬间堆满了指挥官的身体,男人无力地看着逐渐被屍体填满的视野,心里不禁想着。
啊。
要是那时候我也死了,是不是比较好呢……噩梦永远不会停止。
当指挥官从恶梦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头痛伴随着强烈的噁心感瞬间让他整个人皱起眉头,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混乱地伸出手抓向床边的小桌子,颤抖的指尖好几次都把药罐子给打翻。
好不容易终於抓住了药罐子的瓶口,也顾不得喝水的赶紧将到处来的药锭塞进嘴巴哩,苦涩的药味瞬间充满了整个鼻腔之中,然而指挥官也故不上那么多,只是用手紧紧地按住胸口,像是要将某种黑暗浑沌的情绪重新抑制住一样。
「哈……哈啊……」那模样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刻,青年分清楚梦与现实的差距时才停止那剧烈的动作,抑郁立刻取代了恐惧在他眼眸中的地位,他缓缓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看着指向清晨五点的落地钟,依旧是满脑子要爆炸开的疼痛。
太大意了,居然连镇定剂都忘记吃就睡觉了。
冰冷的冬季凌晨,被那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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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出一声冷汗的指挥官只感觉到冷空气如针扎在皮肤上一般,已经连眼泪流不出的眼眶此时只能泛出少许死寂的色调,对於这个世界就犹如彻底不在乎了一般冷漠抗拒。
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这也是部队不让指挥官继续留在正规军队的原因之一,被判定为精神出现问题的男人只能默默地扛下罪过离开军旅生涯,开始了这段毫无意义的吃闲饭日子。
有些虚浮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天边的深蓝已经逐渐清晰起来,这更让男人催促着自己迈开步伐。
但他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逃避了睡眠。
那便是这男人最初来到这指挥所的日子,此时的他也还是个不会笑的男人。
浴室的水盆被打开了,那满身大汗的身子浸泡在热水之中,男人那种颓废消极的氛围让人感觉到他无比的难以接近,好几天都没剃的鬍渣与沉重的黑眼圈就这样拖垮了原本还算耐看的脸庞,此时看上去连一丝生气也没有。
脑袋深处再次疼痛了起来。
那些肮髒的话语再次从脑袋里随着蒸气薰了上来,让人的心情益发阴郁起来。
闭上眼睛,似乎可以看到自己在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后,被人关在军事监狱理与自己少将长官的那一段对话。
「判断错误的那位中校是某位大人的儿子,不能让他在我们部队中留下这种汙点。
」「那么为什么找上我?」「无亲无故的你是最适合的弃子,如果你愿意用不名誉退伍肩负起这个责任的话,将责任上报说是由前线指挥官独断,这样我们全员都能帮忙制造份由你造成的重大伤亡问题的报告书。
」「……为什么我要陪你们做这种事情?」「你不想继续保护那些你在战场上的弟兄?这次事情虽然事你不听命令强硬地要求突围撤退,但是责罚却会到每个人身上的。
」「你这臭老头!」「一切都随你吧,现在趁我还想跟你套好让事情能收尾的漂亮一点的时候赶快下决定吧。
」作为自己扛下责任的代价,第三营全体将不会受到处罚,只有自己受到退役并近乎流放的处分来到这边境的基地担任半民营的指挥官,按照最后一次与自己当时的副官联络,第三营已经遭到了解散,全员打散到各个军区,重新被编整成一般军队。
真可笑,这不是什么都没保护到么?像是在嘲笑自己被人捏住软肋却无能为力,将生命献给国家到头来不过只是那些权贵者眼中的耗材而已,指挥官将眼睛慢慢闭上,似乎对於这一切都感到无所谓了。
不是处死而是流放,估计就已经是上面所能想到最好的待遇了,现在的自己要是不知好歹地去求什么,被打死了可能性还高一点。
叩叩。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自己的思考,伴随着指挥官应允了门外的人走进来的动作,随着拉门被打开,两名曼妙的少女也走了进来,身上只微微包裹着一层浴巾。
不,并不是少女,在知晓底细的指挥官眼中,这两人不过是拥有模拟心智的仿生人类而已,是为了服务人类而存在的。
在这里陪自己工作的只有上一个指挥官留下来,外貌犹如少女一般的仿生人-iop人形春田与wa2000,除去生殖与极精密思维外都与常人无异的他们在这里的功能自然不是战斗,而是侍奉这里的指挥官,无论白昼黑夜。
留在这里的前任指挥官似乎将这两名少女留在这里当作废弃物一般处理,是自己选择了将她们留下来的,毕竟要是连这两具iop人形都离开了,自己这基地就真的成了一座空城。
看着那两张端丽的走进了不小的浴室之中,指挥官也像是不介意这些类似人的仿生人就靠近自己一般,毕竟是初来乍到的关系,对这里的一切事务还是需要那些过去留下来的少女辅助。
但是看着那些就这样走进来,丝毫没有任何羞耻一般的少女,还是令自己感觉到生理上有些性冲动的存在,毕竟那没有丝毫赘肉的身躯与饱满的胸肉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无论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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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上一任指挥官还真是恶俗……「我们刚刚侦测到指挥官清醒的消息。
」橙色长发的温和少女-春田就如同昨日初见面时一样,洋溢着的笑容令人感觉无比的乾净:「指挥官,请让我们替您擦洗如何?」「哼,居然让我们这么早起来,好好感谢一下喔!」「这样么……劳你们费心了。
」男人缓缓自水里头站了起来,让那座在浴室一旁的小凳子上。
一听到指挥官应允了她们的要求,少女们就像是终於喘了口气一般,那名有着秋收麦穗一般饱满橙色长发的少女与一旁站着有些遮掩的深色长发少女就这样靠近着指挥官,缓缓地解下了浴巾……温暖的胸部就这样贴在自己的身上,春田那温柔地亲吻贴上指挥官的脸颊,胯下间则让wa双腿跪着,将那阴茎上的一切泡沫都给清洗掉,小手缓缓地套弄住那坚硬的阴茎,带点嫌恶与芥蒂的眼神此时看上去却像是带些辛辣的佐料般更令男人昂扬。
「唔……真是熟练呢。
」「喜欢么,请不要害臊地让我们侍奉就好了……」温暖的胸部就这样摩擦着自己的背部,春田那温暖的声音就这样传入耳朵之中,一边胯下处却传来了一阵湿热的感觉,却是wa的舌头开始轻轻地舔弄起指挥官的下体,那张微搵的脸庞虽然看上去对这样的事情有少许的不乐意,但却依旧卖力地舔弄着。
上身与下身都是如此的被女性给爱抚着让人无法离去,那股快感简直强烈的不可思议一般,令人感觉到极度强烈地想要射精。
舌头彼此纠缠着,褪业也交换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气息简直就像是真正的女人一般,不,比起过去抱过的女人还要好,足够让无数男人沉迷於其中的技巧与资质几乎让人忘记演前的并非自娘胎中出声,只是一具仿生人而已。
那吻好不容易结束,最终看着同时停下动作的春田与wa,少女们的动作还是那样整齐划一又舒服。
只是,缺少了某些感觉。
「请让我们两人一同来侍奉您吧,指挥官……」「你们……」「请不要担心我们,这个身体不过是为了取悦指挥官而存在的。
」温暖柔软的乳房就这样在自己身上挤压着,那看上去笑容依旧弹每的少女只是将脸颊靠在了指挥官的耳槌旁低语着:「您让我们继续留在这里而不是当作报废品废弃掉,我们都很感谢你。
」「这是前一个指挥官这样玩弄你们么?」「哼……只是其中一种恶癖而已。
」回话的是蹲在自己跨部的少女,那蹲在自己双腿中间不断舔弄阴茎的样子配上那看上去带点好胜气息的脸颊,此时指挥官也感觉到被上的柔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跨下侍奉的脸庞变成了两张。
伏身在指挥官的话下温柔舔弄阴茎的两张小嘴虽然各有各的说词,但是那熟练的动作却不曾停下来,不断地爱抚着这身体的每一处,让那滑嫩的女体沾着泡沫抹过所有伤疤,微微的骚痛感自肌肉上传来,令指挥官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何等的熟练。
看着那毫无顾忌与生涩的样子不断地舔弄着男人的下体,无论是哪一张小嘴都是那样湿润温热地包覆住一切,只要一人舔弄着龟头另一人就会温柔地吮吸着阴囊,合作无间地取阅着男人的少女们构成一幅令人性欲大涨的画面。
那轮流侍奉男人的动作让人不禁感觉到是受过长期训练一般,舌头不断灵活地纠缠着每一寸的阴茎,吞吐的动作也像是经过了配合一般,配合无间动作更让指挥官更加地难以忍耐。
听说有很多二线或是预备指挥官是将少女用来当作性欲处理或是各种肮髒的工作,这对於军队来说早就是不公开的秘密,原本以为跟战斗部队的自己并没有任何关系的,没想到也有被这样侍奉的一天。
被柜在自己跨下处的两名少女那样看着,上扬的脸看着在自己身体下使劲含住了阴茎龟头的少女,与她们并不相熟的男人尽管曾经动过想要将她们推开,但是性欲却战胜了理智,那手掌只能轻轻地在两人的发鬓之间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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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少女们继续温柔地侍奉着。
阴茎不断在两张小嘴之间轮流被吞吐着,那娇俏的脸庞上扬时含着阴茎的样子就这样被指挥官一览无遗,速度也愈来愈快,偶尔甚至吞进了喉咙的深处中,用那紧实的喉腔摩擦着指挥官的下体,刺激着所有的感官。
糟糕了……感觉起来真是愈来愈感觉到要忍不住了。
像是感觉到了指挥官的亢奋感,胯下的少女们轮流地停下嘴中的活动,轻柔地诱惑着指挥官。
「请不要感觉到拘束,只要尽情地射精就好了。
」「哼,快点设出来啊!」唔……这样很不妙啊。
看着那宛若没有灵魂的机械般熟练但冰冷地侍奉着自己的身躯,强烈的射精欲望在也无法忍耐的住,伴随着一刺刺强烈的吮吸动作,指挥官终於像控制不住那猛烈跳动的龟头一般,伴随着一口嚐嚐的吸气,全身的精液全部用力地喷射出去。
「」呀!「」被那样猛烈地用精液溅到脸上与身上的少女们先是微微地发出一声惊呼之后,感受着指挥官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强烈气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娇艳的喘息声,眼神也变的迷濛起来。
真是……跟人真像啊。
只有那短暂的片刻,心头的痛苦会被这股射精的冲动给短暂淹没,让自己卸下心灵的枷锁。
但男人也知道,当这阵短暂的解脱过去后,迎接他的将会是更加令自已心痛的苛责。
拜那阵射精的福,清晨办公时的情绪勉强地恢复了平静。
基地设置在靠海的小村落附近,原本还有一个海军小型停靠点不过已经废除,在这里不过只是管里着一个小小的村落而已。
在这里镇守的指挥官无一不是因为犯罪而来此受罚的,自然也没留下什么能够用的资料,大多都是敷衍了事就好,过着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话虽如此,指挥官还是坐在办公桌前面继续着一天应该有的所有报表与各类代办事务,甚至是过去所留下来的烂摊子。
那名调走的指挥官听说根本就不曾老实地做过什么事情,就连周边设施都有多处毁损的状况,因此对於新上任的指挥官要处理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若是要说其中最令人感到奇怪的,可能就是那莫名频繁的维修申请。
修复次数……每周要申请五次以上么?看着这异於正常数值以上的快速维修申请让指挥官感到一阵狐疑,似乎想不透在这没有什么敌人的区块中为何会需要如此多的维修,也没有看见有任何囤积的倾向,看上去是不断地用在人行身上了。
就算是天然的毁损也太过头了一点………「指挥官,我把档案室的文件拿过来了。
」「喔,谢谢了。
」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声音让指挥赶紧应了门,只看到深色长发的少女还是那样有点警惕地看着自己,名为wa2000狙击用的少女似乎对於自己还有少许的芥蒂一样,稍显拘束不少。
然而看着那张小嘴,一想到清晨那时候的侍奉与现在的态度,指挥官都觉得眼前的少女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一样。
「早上的事情,没问题么?」「哈?你说什么?」「浴室的事情……没事吧?」「不是说了么?我们根本不知道除此之外的生活法。
」像是对这个问题有些难以理解一样,wa稍微歪了歪自己的脑袋想着,摇头否定了指挥官的关心:「我们一被制造完就放在这里,每天的工作也只是侍奉指挥官而已,无论白天或黑夜。
」「……像早上的事情么?」「真是……我说过那只是一部分而已对吧!」只是一部分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指挥官对这个疑问暂且先不提出,因为他也看到那少女对这种问题似乎有些牴触的心理,对於扭头过去的wa并没有太多责备的语句。
「不喜欢么?」「什么?」「虽然能感觉到wa2000狙击少女所拥有的气质与动作……你跟那位春田一样,似乎都在逞强着。
」「哈?才没有那种事情,你这笨蛋!」「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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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问了,这个基地那频繁申请的维修零件是怎么回事?」「呜!」像是被问到什么痛脚一般发出了悲鸣声,指挥官默默地注意着wa的一举一动,想要从那张脸庞中看出些许端倪。
然而他失望了,因为那看像自己的脸庞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甚至连喜悦或憎恨都没有只是木然地看着男人,让人隐约地感觉到发毛的气息。
「只是前任指挥官的兴趣而已……跟你没关系。
」「这样么……不是自然损失我就放心了,你们自己要小心一点。
」似乎发现指挥官没有打算继续深就的样子,wa的表情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原本那有些严肃的表情又变回平常那带点娇气的态度,只是这次她却是看着窗外询问着指挥官。
「指挥官……不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完全是哲学面向的问题。
「当你会感觉到痛苦,没有强烈驱使你去做某件事的欲望或是对於某种事情想逃避时,我想这就是不喜欢吧?」一边翻着拿来的各种资料,一边回答着的指挥官也还在整理自己的思绪,似乎也藉着这时候釐清心底一些事情:「对了,顺便去告诉春田吧,早上那种事情要是不愿意就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惩处,但是看你们这样我也是很烦恼的。
」「哼……你是想要被看作是一个好心人不成?」的确是一直被这样说。
你太过善良了,这与你的才能格格不入。
不只是一个人对他如此说过这句话,然而男人却也发现唯有这条道路才是自己能走的无比顺畅的,只是事实并不允许。
不断地欺骗着自己而活,将内心深处的那股噁心感埋藏在深处,装作是一个坚强冷酷的人活着,指挥官在从军的时候起就这样带着假面具过活。
那样的生活就像是要窒息一般痛苦,不过正因为如此,他才感觉少女们言语中的虚假空洞。
那个少女刚刚的态度与动作,毫无疑问都只是虚假的。
「笨蛋么……对少女那么好一点意义也没有。
」「抱歉啊,我也是有我自己的格调的。
」「只需要你们多为了自己而活一点就是了……不要像我一样被燃烧殆尽。
」少女没有回覆任何言语,只是肩膀微微颤抖了下,也是指挥官唯一感觉到情感流露的行为。
他们到底经历过什么自己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这便是基地一开始时的日常。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个月以上。
在那之后的每一天里,指挥官仍时不时就被惊醒,有时候是梦见某场战争的画面,有时候又是某名士兵死前的遗言,最多的还是那张冷漠的少将嘴脸。
你是弃子。
每每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年轻的男人都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在一身冷汗中,少女便会爬上自己的床铺,用身体试图抚平那股痛苦,而指挥官也逐渐地不再抗拒。
深夜时分,当指挥官在刺惊醒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春甜那张柔和的笑容。
手指抚摸着那男人的跨部,那张看不腻一般的甜美笑容似乎是想要继续来抚平指挥官的恐惧一般轻柔。
「又做恶梦了么,需要春田来陪你么?」「不,我不需要别人过来!」满身大汗的男人有些倦怠地挥手示意少女远离自己一点,那充满了疲倦的眼神理似乎没有半点能够绕少女靠近的余地。
然而春田还是那样温柔地笑着,带点公式化的表情看在指挥官心中只是更加地寒冷起来。
这里的少女到底是……「一个月来几乎都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愿意那样触碰我们,是因为我们很肮髒么?」「别想太多了,这可不是射精就能解决的问题,笨蛋。
」「这样么……您看起来也是需要一点别的方法的男人呢。
」什么意思?浑身倦怠的男人还来不及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一秒发生的问题却立刻将他从迷濛之中吓醒过来。
只看着少女手上拿着的是一柄小小的军官用手枪,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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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枪的瞬间让指挥官整个人立刻感受到极大的威吓与恐惧,寒毛与鸡婆疙瘩瞬间竖立了起来,然而在他搞清楚了春天根本就没有任何敌意后,那股紧张大半在瞬间转化为困惑。
看着那柄枪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却连点杀气也无法从少女身上感觉到,那空洞的眼神只是轻轻将枪托倒转,示意着纸棺拿起手枪,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平静。
等到男人真的大胆地接过枪之后,那温和的脸庞才继续笑着说了。
「那样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也许能够帮助你。
」将那柄手枪交到男人手上,一张娟秀字迹的信只也一并塞进掌心,春田的态度依旧如往常般宜人:「请您先更衣吧,我去把wa也给叫醒过来。
」此时的指挥官还未想到,那将会是最大的梦魇。
那地址是连自己这一个月来都没有去过的基地某处,因为实在是太过於隐蔽的关系,要不是有这张字条指挥官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有这样的空间存在。
但当他知道之后,却恨不得把这一切通通都从脑袋里头挖出去。
虽然想到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是这种东西。
就跟刑房一样四周密不通风的,暗褐色的血渍沾黏在整个房间四周,少女们却像对这血腥的空间习以为常一般,将同样放置在处刑房中的枷锁戴在自己身上。
随意摆放在桌上的肉叉与枪,屠刀或是各种令人感觉到头痛的刑句就摆在桌上,而少女们就像是带宰的羔羊一般将自己用枷锁拘束住,那看上去比平时还要更加无神的眼睛似乎在说着「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回答我!」「在您来之前,不只是性欲处理,我们也是为了被历任指挥官虐杀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