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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养崽日常[游戏](穿越)——白孤生(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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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你的时候经过厨房,看到有碗鸡血,就给捎上了。刘秀淡定自若地说道,你身上太干净了,趁着天色,鸡血也勉强够用了。

蔡绪宁:

捎带别的就算了,怎么鸡血这玩意儿还能捎带的!

阿秀你到底是用啥捎的??

不过这也来不及说什么了,因为场地陆陆续续聚集了许多人,而在来的路上,他们或多或少都看到了路上四处躺着的尸体。徐广英赶来,却发现他们的主公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遭受重创,尤其是身旁蔡先生一身血淋淋,也不知道是在哪儿经了血战。

光是这一切,就足以让人惶恐。

刘秀捂嘴咳了起来,剧烈的咳嗽让议论纷纷的人们逐渐安静了下来。

徐广英一脸睡痕,却严肃正经地拱手:主公,蔡先生,可是出了何事,为何这一路上四处的护卫都身体僵硬,身旁还有大量的污秽痕迹,看起来像是

他们被下毒了。

刘秀松开手,无意间露出的痕迹宛如咳出了一手血红,让近身瞧见的人不由得心中一惊。

主公你的身体

您的身体吧?

下毒?

数道话几乎同时说出来。

徐三往前迈了一步,看着蔡先生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先生,难道您是与他们直接对上了吗?

蔡绪宁点点头。

那厢各种七嘴八舌的关切都砸在刘秀身上。

刘秀不紧不慢地回答:不错,是阿绪救了我。不然现在那冰凉的尸体,怕是要再算上一个我。

他说起这话时,异常镇静。

仿佛在说的不是自己的性命。

刘秀说完摆了摆手,轻声说道:人倒是抓出来了,只是他们与阿绪缠斗,宁愿求死也不愿受缚,都死在阿绪的剑下了。

徐广英蹙眉:可是营寨里的人?

他心细,中毒这样的事情,至少也须得是能进得去厨房的人才能做,不然的话,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自然是外来的商队们。

刘秀颔首:昨夜被抓的曹岩。

此事是徐长平处理的,他原是在后面站着,在这淡淡的嗓音传开后,他不得不抖着僵冷的身子往前挤,挤得鞋都掉了一只,显得狼狈不已。

主公,那曹岩不是已经被抓了?徐长平心中愤慨,这山上的护卫百多人,多少都是沾亲带故的,这一下子去了将近十一分之一的人数,这如何让人心中能安?

他蛊惑了徐丫丫。

蔡绪宁和刘秀几乎是同时出声,在察觉到刘秀要说话后,蔡绪宁就立刻住口。

这不可能!

徐三脱口而出。

徐三是徐丫丫的伯父,可以说他们的近亲就只剩下了彼此,平日里徐丫丫虽然是跟着孩子们住与玩耍,但是与徐三也还算是亲近。

突闻此事,纵然是徐三这样粗糙的神经都无法接受。

蔡绪宁叹了口气。

徐三,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与阿文救下丫丫那会,便是在峭壁之上。她与我说,去那里并不是为了寻短见,而是看到了鲜艳的花草想要去采摘,失足才被我们救了起来。蔡绪宁轻声说道,是我误以为她要自寻短见。

曹岩惯来会蛊惑人心,他其实是山贼们的心腹,对于我们动手清理了营寨非常不满。当初挑他出来便是因为他没沾过血,却万没想到他怀恨在心,还因试图蛊惑我对阿文动手才被抓起来,在此之前,他就多次蛊惑旁人,让得丫丫为她所用。蔡绪宁摇头说道,他看中的是当初丫丫摘下的断肠草,丫丫还小不知是何物,他却是知道的所以今日的宴席,不光是所有的护卫饭食都被下了毒,我们那桌也

他说的话,含糊掉了一些已知的事实。

譬如当日是徐丫丫哭倒在他怀里说着许多悲痛的话,才会误导他以为她是想自杀之类的事情。

徐三的脸色愈发难看。

断肠草

尽管从未见过,但是有些人是听过这种剧毒的名号的。

阿绪的身体与旁人不同,寻常的断肠草也无法取他性命。故他半夜醒来发觉不对,就速来救我,这才让我侥幸留下一命。刘秀的身体似是虚弱,说几句就不住咳嗽起来,惊得站得近的徐广英手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

底下的人且细细听着。

刘秀在缓过劲来后,闷声把事情吩咐下去。

收殓尸体,检查各处,重新安排值班他虽然身体虚弱,可气势与威严并没有消退半分。

很快就有人领命而去,旁的聚集来的人也四散开去检查各处房屋。

毕竟起得来的也只有二三百人,还多是带着醉意,可主公所言无疑是最佳的醒酒汤,让得他们迅速清醒了。

主公,是我教导不当,才会

徐三淌了一脸男儿脸,却仍拱手向刘秀请罪。

蔡绪宁越过坐着的刘秀,一把扶住了将要跪下的徐三,诚恳地说道:徐三,若非我当初选出了曹岩,也不会有今日之祸。不管是张孝昌还是曹岩,此该是我识人不清

他的话还未说完,徐三反握住蔡绪宁的手摇头,粗声粗气地说道:须得是抓住了张孝昌,才能得知日后的动向。不然若有铜马军前来,我们都一头雾水,那可该如何?至于曹岩他的神色暗淡下去。

他确是该杀千刀,可丫丫如此轻易能被人哄骗,说明她心思本也不正,怎能赖到先生的头上去?

徐三虽然粗糙爽直,却看得很透彻。

他悲伤地自请了去刑房处理那两人的尸体,带着几人离开了。

蔡绪宁叹了口气。

他今天晚上,可真是叹了太多口气了。

刘秀与他的话半真半假,逻辑却是通顺的,应当不会再出大乱子。但是欺瞒如此悲痛的亲属们,多少还是良心难安。

徐长平,商队那边再派人。刘秀出声说道,还有,注意着西屋,莫要让商队的人去打扰了她们。

徐长平一听,就大致知道发生了何事。

怕是商队又有异动了。

今夜本该是个高兴的日子,却发生了如此惨剧,再加上那些好儿郎的丧命,让站在前头的徐广英情绪也很是低落。

蔡绪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有同感地说道:虽是如此,却也要朝前看,莫要让自己负担太重。此事若有错,也不在你。

刘秀盯着蔡绪宁搭在徐广英身上的手,若无其事地移开眼。

然后咳嗽起来。

蔡绪宁吓得立刻回身探。

我方才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你救回,可别给我厥在这。他这话说完,就不再管顾刘秀的意见,扭头对徐广英说道,我先送阿文回去歇息,劳烦你主持一下局面。

徐广英双手抱拳:此乃当做之事,先生无需多礼。待天明,我等便迅速下山请大夫过来。这山上懂点医术的人顶多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等中毒确实无能为力。

蔡绪宁忙进忙出安置刘秀,不过营寨出了这等大事,本来负责这屋子的人也早就清醒,与蔡绪宁一同清理了屋内的脏污。

屋外的几具尸体被收殓走,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白茫茫?

蔡绪宁下意识抬头,雪花轻飘飘地落在他的眼睑上。

原是下雪了。

这真是过于漫长的一夜。

他把最后一桶水清理出来,对上了做事的人惊慌的眼,他颤巍巍地说道:先生,您身上这些伤

蔡绪宁这才回过神来,怪不得刚才这小青年脸色总是青一阵白一阵,原来是因为他身上染了鸡血的衣裳。他原是想说自己没有受伤,想了想却说道:只是几道小伤,不碍事的。我待会自行去处理便好。

把半大孩子给哄走歇息,蔡绪宁回屋净脸,又换了衣裳。倒也装模作样地在身上缠了些布条绷带,显得他好像真的受伤了那般。

重新出门,他去瞧刘秀。

刘秀神色倦怠地半靠在床头,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手里握着一卷不知何物的竹简,本该是好好歇息,却不知怎的总不爱听话,让一贯好脾气的蔡绪宁都有些着急上火。

文叔,你怎么还在看东西?

蔡绪宁真是忍住了胸腔中好大一声绝望叹息。

【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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