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教授看他一眼:出乱子怕什么,有任何问题就解决就是了。这是对时泽的磨练,如果他连杨奇函都搞不定,以后怎么面对那些豺狼虎豹。
严教授听了最后一句,一向爱和朱教授抬杠的他难得没有再反驳。
收到担任组长的通知,时泽还有些意外,毕竟他是没有经验。
邹海阳倒是很兴奋:泽哥,太好了,还是老师们有眼光。
时泽认真看了小组成员名单,他注意到担任副组长的人是杨奇函。
靠,怎么是他担任副组长。邹海阳看到杨奇函的名字就生气,老师们怎么想的,这不是让这杨奇函来给他泽哥使绊子吗。
时泽倒是没生气,他有经验。
可他
时泽,朱教授找你。
来通知的人打断了邹海阳的话,时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去了朱教授办公室。
看到通知了?时泽一进去,朱教授就问。
看到了。时泽道。
有什么想法。朱教授又问。
时泽想了想,我尽量赢。
就这个?
时泽又想了想,那一定拿第一?
朱教授差点给他气笑了,我是问你对小组成员的名单有什么疑问的,拿不拿第一你还要跟我说,拿不到第一就别做我的弟子了!
时泽:那严教授应该挺高兴的。
朱教授:
你对杨奇函什么看法。
时泽回答:成绩不错,有经验。
朱教授目含深意地看他:就不怕杨奇函给你使绊子?
时泽也看他:只要他敢,我就教他怎么做人。
朱教授轻哼一声:既然这样,其他的问题应该也难不倒你,我也就不费那个时间跟你说了。明天一早你们就要住进入封闭大楼,这次考核比拼为期半个月,期间你们不能联系外面,也不能上星网,同时学校还会全程监控你们,今天该做好的准备就做好,明天就直接过去和你的组员汇合。
朱教授本来还担心,想着提点提点时泽的,但看时泽这样,他也就什么都没说,有心要磨磨时泽这个臭脾气。
时泽哪里会看不出来,但难道要他回答害怕吗?要他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告别了朱教授,时泽往外走。
今天下午没课,他准备回去陪陪时老爷子,再说说要在学校住半个月不能联系的事。
时泽。有人叫住他。
时泽停下脚步看过去,想了一下道:韩黎?
叫住时泽的人是生物学院的另一个学霸,韩黎。韩黎身形纤细,常年戴着一副大眼睛,使他整张脸看起来都很小,看起来不如那些人高马大的学生具有攻击性。他朝时泽走了过来,说道:你看通知了?
看了。
那你也知道是你担任组长,杨奇函担任副组长了。说实话,你没有经验,我不觉得你能领导好一个小组,建议你把组长的职责交给杨奇函。
时泽目光平静,你的建议我收到了,还有事吗。
韩黎看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倒是有些意外,没有了。
时泽抬脚便走。
韩黎觉得哪里不对,等等。
时泽看他:还有事?
韩黎:你别不听,这次这么多人关注,你只要做错了一点事就会被无限放大,杨奇函有经验,省时省力,对你是最好的。
时泽挑眉,认真打量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是会怕被议论的人?
常年霸占热搜第一名,被一面倒辱骂嘲讽更是家常便饭,比目前任何一个明星的热度都高,时泽看了三年,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怕的了。
韩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诡异的沉默了。
时泽转身,抬手挥了一下,边走边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时泽从没不怕事。
韩黎静静站立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抬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架。
还挺狂的,我都说你是瞎操心了,反正你只是一个组员,有什么争夺也是他和杨奇函之间的事,你只管看戏就行,操那些心干什么。韩黎的朋友走过来,对他说道。
韩黎道:我不喜欢麻烦,不过该做的我已经做了。
时泽不听,他也没办法,希望别闹出乱七八糟的麻烦来。
时泽一回到家,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
他看到了客厅放着的一堆礼品,从中感知到了时景丰的气息,就猜到了什么。
那两个人来打扰爷爷了?时泽问管家。
管家看他神色不悦,道:他们过来求老爷子原谅,买了一堆补品和人参,老爷子让他们拿走,他们没带走就放这里了。
时泽看了一眼,走过去拿起那个装人参的礼盒看了看,两百年份的人参,真品,这东西只有母星才有,一般只有研究院有这东西,看这样子时景丰下了不少的血本。
收进仓库吧,人参另外收起来,等我有空了用它给爷爷调养身体。
管家看他没有不高兴,有些意外,还以为二公子您会将它们扔出去呢。
这也是他为什么没让人收起来的原因,本来想着留着给二公子忍者撒撒气也是好的,没想到二公子还见东西收起来了。
时泽笑:忠爷爷,有一句话叫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管家被他逗笑,轻咳一声道:那好,我这就让人收起来。
时老爷子走过来也听见他的话了,乐呵呵道:还是我乖孙看得明白。
时泽走过去扶他坐下,又认真给他把了脉,道:您今天的心情起伏还是大了点,晚上我给你煮一碗安神汤喝。
要说他哪里不高兴,那就是时景丰他们让老爷子心情起伏大,不利于老爷子养病。
时老爷子拍拍他的手腕,一点小事,不用那么麻烦,你爷爷我经历过的风浪多了去了,这算什么啊。
可那些只是外面的风浪,时景丰却是爷爷唯一的儿子,爷爷再怎么看得开也不可能不郁结。时泽心里很清楚这些,所以他也不想在时老面前多说时景丰他们什么话,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知道时泽要在学校待半个月还是全封闭式的,时老就有些舍不得了:怎么那么久啊,还不能联系。
时泽道:为了考核公平,怕有人作弊。
时老还是觉得学校合格规定太严苛,有点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