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萌。时泽叫道。
趴着的女子僵了一下,随即立刻抬头,目光警惕地看着时泽,整个人迅速的缩进床里面,你是谁!
时泽默了一下:我是时泽,白深深请我来救你的。
乔萌愣了愣,随即眼睛里爆发出强烈的希望:你真是来救我的?
过了片刻道:不对,你、你是时泽?!
乔萌惊愣地看着时泽,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的光。
时泽也没靠近她,在内室靠窗的软塌上坐下,白深深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和人结了阴亲,但还没到拜堂成亲就不算正式成亲,还有挽回的希望。结阴亲需要生辰八字和男方的聘礼,这两样的事你知道吗。如果知道就尽快告诉我,我也好帮你解决。
乔萌看他没靠近,只是到窗边坐下,还说出了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后,心中对时泽的警惕已经降低了一大半,她也知道自己非常危险,不管是谁,只要能来救她,她就该偷着笑了。
凭借着自己在娱乐圈闯荡多年的阅历,乔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问时泽:生辰八字是什么,是跟剧本里说的那样吗,生日的时间。
对。
乔萌擦干了眼泪,找到这里两样东西,我就能出去吗。
不是找到,是已经有人把你的生辰八字给了这个地方的主人,还收了他的聘礼。时泽道。
乔萌浑身发冷,她已经听明白了时泽的意思。
我、我的生日没有做隐瞒,网上都是能查到的。乔萌道。
需要具体的出生时间,这个应该很少人知道吧。时泽道。
乔萌脸色微变:这个只有我的家人知道。
连乔萌自己都不太清楚,她以前有问过她妈妈,但没怎么放在心上难道是她爸妈?不、不可能,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她可是他们的女儿啊!乔萌牙齿都在抖,心如掉入冷水池里,透心凉。
时泽慢慢的增加了一句:聘礼也需要给到你本人或者你的血缘至亲手里才算数。
乔萌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血缘至亲除了她爸妈就是哥哥和弟弟!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崩溃地哭出来。
时泽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受,但既然都已经说了,就顺便问清楚:你仔细回忆一下,你的父母,或者你的哥哥和弟弟,有谁跟你提过和此有关的事。
乔萌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开腔道:我爸妈前段时间到剧组找我,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来要钱,后来发现他们支支吾吾地向我打听什么聘礼的,我当时以为他们是想要逼我去相亲结婚,就和他们大吵了一架,把他们赶了出去。
时泽听了却觉得有些微妙的违和,乔萌父母向乔萌打听聘礼的事?为什么?
你收过谁的聘礼?
乔萌立刻道:怎么可能,我没收过那种东西。
如果乔萌没有收过聘礼,甚至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乔萌父母向她打听什么?试探乔萌知不知道这件事?
这就古怪了,假如是乔萌父母自己做的事,难道还要向别人确认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过?
你认识玄门中人吗。时泽又问。
乔萌满脸不解,什么中人?
时泽当下心里有了数,乔萌对这件事从头到尾毫不知情,更不知道和她结阴亲的对象是谁。
你见过这里的主人吗,就是要和你结阴亲那个?时泽问她。
乔萌摇头,只有一个凶巴巴的老嬷嬷,那个老嬷嬷说什么结婚前不能见面,就把我关在这个屋子里,每天晚上要我绣荷包绣婚服,我根本不会,但是不绣就会被骂,我很害怕,只能胡乱的应付。
时泽看了眼旁边桌子上放着的那一堆东西,大致也了解了情况。
乔萌道: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时泽:找到庚帖毁去,退回聘礼。
乔萌哭了:可是我不知道那东西在哪!
明天,明天我醒来后就去找我爸妈!
时泽现在心里有疑问,总觉得这件事还有隐情,但和乔萌父母见面是势在必行的,也不知道白深深那边能不能成功。
嘎吱。外面传来声响。
乔萌脸色急变:是那个嬷嬷!
时泽起身: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你暂时不要露出马脚。
说完时泽就打开了窗户,跳了出去。
乔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消失,外间的脚步声在靠近,乔萌连忙回神,使劲一捏自己,疼得眼泪立刻冒了出来,等外面那嬷嬷进来,就看见乔萌缩在床的角落在哭,立刻冷哼一声:哭什么哭,大好的日子都要被你哭的不吉利了。
第128章 乔家
时泽跳窗后,发现周围一片黑暗,看不清前路和左右,只有身后的屋子突兀的存在着。
他试探着摸索到了房前,却见房前也是一片黑暗,完全没有道路。
想了想便站在墙角等待,过了一会儿,屋内出来一个老妪,那老妪关了门后将房门上了锁,左右看了看后就朝黑暗中走去。时泽隐藏了自身的气息,跟了上去。周围一片黑暗,左右前后皆看不见,只要老妪的身影还能瞧见。
时泽跟在老妪背后一段时间后,那老妪停了下来,站在了一座宅子的大门前,这宅子四周被高墙围着,大门建造的恢弘气派,大门牌匾上写着[严府]两个字。
老妪敲了敲门,有人开了角门,老妪从角门走进了严府后,角门就关严实了。
时泽试探着翻墙,却发觉这宅子有结界,他不是不能破开结界,但也会惊动里面的人,故而没有强行破开结界进去。
想了想,时泽掐断了和乔萌之间的联系,从梦中离开。
再睁开眼,他已经回到了身体里,贺森几人正紧张地看着他。
贺森沉着脸道:差一点就一个小时了。
时泽看了眼时间,他在梦里不觉得过去了这么久,可见梦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不一样。
他道:我没事,梦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一样,一时没发觉。
贺森把剑交还给他,道: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时泽摇头,他没有什么不适的。
焦卓玉还是给他倒了一被热水,时泽喝了一口,热水入胃,温暖驱散了梦里带出来的寒意,整个人也安定了很多。
情况怎么样。贺森等他缓过神后问道。
时泽把梦里的事说了一遍,道:现在紧要的还是找到庚帖和聘礼,白深深和那个小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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