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笑了一下,站起身,看来军部是一定要多管闲事了。
贺星:只是尽自己的一份责。
谢楚什么也没再说,随便你们,反正我来也来过了,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走到门边的时候,转身朝贺星做了一飞吻:贺队长,晚上有空喝一杯酒吗。
贺星:军人在职期间,不许喝酒。
谢楚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我等贺队长~
谢楚说完就走了,贺星完全没把他那话放在心上,等谢楚一走就联系了贺森。
嗯,知道了,就这样。贺森挂了和贺星的通讯。
时泽看他:怎么样。
贺森:贺星把人打发走了。
谢楚看起来就是来当个说客的,到底背后的人是不是他,现在还没办法确认。
但没关系,今天晚上过后,就会有结果了。
晚上,贺星带着人审问王家主与几位族老。
王家主等人咬牙不肯松口,贺星直接让人上了刑。
你们不可以私自用刑!我要告你们!王家主又愤怒又惊恐,事实上从他稀里煳涂被抓进来后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王家做的事怎么就被军部给抓了,而且军部还直接越过了警察厅,把他们抓进了军部关着。
贺星看着他冷冷一笑:在这里,你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说设么。
王家主意识到什么,背后是冷汗,军部居然这么强硬,这是为什么?难道他背后那个人居然没有出手救他吗?
王家主叫嚣道:我要见元帅!我们王家不是他能动的,我们有人!
贺星挑眉,哦?什么人呢。
王家主又突然语塞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反、反正我们有人,不是你们能知道的,我要见元帅,我只和元帅谈话。
贺星冷笑道:元帅不是你们能见的,你们只能和我谈。
动刑。
王家主被按坐在椅子上,一个古怪的仪器笼罩在他的脑袋上。
贺星道:这个仪器可以在杀死你以后保护你的大脑不死,我们将它放在紧密仪器内,直接从仪器读取数据。
绑着你手脚的东西可以将你电焦,保证你连喊都喊不出来。
让王家主先感受一下。
贺星一声令下,行刑的人调了一个适度的数值,先让王家主感受了一下,王家主惨叫了一声,浑身都萎缩在椅子上,手脚发抖,脸色苍白,头冒冷汗。王家主死死咬住牙,眼神抖动,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人来救。
贺队长,警察厅厅长来了,要接走王家那批人。
贺星在审问王家主的时候,有人来保王家的人。
他拿了议会和皇帝联合签名的令书。
贺星神色丝毫没变:拖着。
在军部,难道警察厅还能硬闯不成,人他会给,但什么时候给,可不是他们说了算。
贺星眼神中冷光尽冒。
时间一点点过去,时泽等到很晚,实在撑不住就先睡了。
贺森走过来看了他一会儿,蹲在他床头抹了一下他的嘴角,准备凑过去的时候,时泽睁开眼看他:你干什么。
贺森自然的拿起被子,给你盖被子。
时泽:
贺森神色自然丝毫没有不自然的地方,给时泽盖好被子后道:你睡吧,明早就有消息了。
时泽盯着他,你不能回自己那边去吗。
蹲在他床头他怎么睡!
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贺森起身:嗯,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睡吧。
他走到了另一边的书房区,处理起军部的事。
时泽看了一会儿,确定他不会跑过来后,就撑不住的睡着了。
贺森看了他一眼,嘴角勾了一下,暗道还挺敏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能醒过来。
大约是凌晨三点的时候,贺星的通讯过来了。
元帅,已经问出来了,人现在被警察厅的人带走了。
是谁。
是温仪亲王。
不是谢楚?
不是。
贺森微有拧眉,片刻后道:准备好,明日我去皇宫一趟。
是。
次日时泽醒来的时候,先闻到了一股隐约的香味,肚子咕噜了两声,坐了起来。
贺森不在,早餐还热着,旁边有留言说了王家背后的人是谁,并告诉他今天有事晚上不一定回来。
时泽猜测了他要去做什么,看着温仪亲王这个名头沉思了一下。
他记得这个人好像是皇帝的堂弟,挺没存在感的一个人,虽然有亲王的头衔,但除了重要节日,基本上见不到这个人的身影,可以说是皇室最低调的人之一,怎么会是他?
时泽洗漱后吃了早餐,想了想发了信息给贺星。
等了半天没回复,不由皱眉。
他没发给贺森是猜测贺森现在可能不方便回他信息,但贺星也没回,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吗。
过了半个多小时候后,贺星才回了他消息,说他们在皇宫,暂时不方便回消息。
时泽这才安心了一些。
在屋子里待着等消息,只觉得烦闷,偏偏他又进不去皇宫,不知道皇宫里是什么情形。
就在这时候,周大师的信息突然进来:[时大师,救命啊!我们被困在一个结界里了,这个消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收到,如果你收到请来救救我们。]随着信息附过来的是一个地址。
时泽看了一下信息发出来的时间居然是前天的事了,脸色微变,连忙又查了地址,发觉这个地址就在帝都,但是比较偏僻的郊外,那边现在是一片开发区。周大师他们怎么会在那里?
时泽收拾了东西,连忙开了车往那个地址过去。
现在是白天,开发区到处都是忙碌的工人以及敲敲打打的声音,来往装载了材料的车辆扬起一片又一片的灰尘。
周大师说的那个地址在开发区的一角,那里被围起了挺大一片地方,像是一个大型楼盘的规模,时泽到的时候,这地方的入口处被拉了警戒线,门口有保安也有警察。
时泽下了车走过去:这里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