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拜託您嗎?」
面對托蘭德那誠懇的眼神,格雷很自然的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體貼的笑容。
「當然……不行!」
格雷從對方的話語裡聽出了對方的迫不得已,但他所能夠給人提供的幫助也是有限的,怎麼可能因為這一個多月的相處就和這人直接一個大跨越的跳到成婚這件事上啊。
至於他說的,國王看他的的眼神不對勁這事,格雷琢磨了下倒也不覺得對方想多了。
「你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可以為自己籌謀,如果你優秀到了一個程度的話,可以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不是嗎?那樣的未來距離你還有很遠很遠。」
而且格雷不覺得所有戀慕他的人都是想要毀掉他,都是想要讓本來該高高在上的存在墜入泥潭。
只要遇到了一個正常人,正常的相處,交往,那難度就不是太大。
當然,這是他自己的想法。
可有些時候命運是很不講道理的東西,就像是有些人註定了無法結合,一旦在一起便要觸發全天下都為其陪葬的狗血操作。
作為法則一側的化身,也很有可能會經歷這種戲謔的發展。
比如眾叛親離、比如所有人都對他懷揣惡意,要經歷無數的磨難,斬斷所有的因果,才能夠算是脫胎換骨徹底擺脫凡俗。
這種類型的故事格雷看到過不少,也不能說因為這種事很傻逼所以就真的不可能發生。
現實可是比小說要更加離譜的。
從格雷的話語中聽到了明確的拒絕,托蘭德的臉上露出少許的遺憾,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似乎贊同了格雷的說法。
「還是個孩子呢,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嗯,如果國王真的做出了任何出格的事情,我會幫你的。」
格雷抬手,揉了揉對方那柔軟的發頂,這個年紀的人都該是銳意進取的,想要體驗各種個樣的人生,而非因為所謂的婚姻而被圈在某個地方。
格雷不會因為對方的話聽起來有些離譜而懷疑其中的真假,甚至因為某些特殊性,他並不懷疑對方所說的內容。
不過也正是因此他才沒有做多餘的事情,直接為名除害。
托蘭德當了十多年名義上的王子,那不管他們之間是否有血緣關係,從某個角度上來說都屬於□□。
可同時,托蘭德的身上又具備著不可言說的吸引力,內心出現一些不能說的遐思也很正常。
只有不是真的有了這樣的念頭,作為一個政治生物的國王如今的表現都不算出格。
在只是他人的心中懷揣著惡意,但思想和行動並不一致的情況下,如果托蘭德因為這些而自己嚇唬自己,先亂了陣腳,才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即使身處黑暗,也有光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