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家族好像就是在那一年發生了變故。
大廈將傾,一瞬之間偌大的家族就土崩瓦解。
那可是一個掌握了王國命脈的家族啊,特別這一代的雙生姐妹又都嫁的不錯,可卻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正咽著口水的文森特伯爵想起來,那個時候,在妻子生產之前不久,國王帶著禮物來看望他了。
還說,剛巧王后也懷孕了,可以讓兩個孩子以後多接觸些。
「你,你知道些什麼?不!你壓根就不是什麼七王子!」文森特伯爵的智商在這一刻大爆發,他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原本這位王子只是問一問托蘭德的事情那還算正常。
畢竟從身份上來說,這兩人之間是對立的。
可文森特伯爵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居然不自覺的把原本準備的隱喻給直接說了出來,甚至到後來,還說到了自己的病。
關於自己瘋了的事情,只有大主教知道的才是。
「我是誰重要嗎?」
視線落在格雷的身上,文森特伯爵才覺得自己之前都是瞎了眼。
眼前的男人看起來隨意而普通,但他的身上又帶著一種天然的處於高位者的氣勢。
這個所謂的王子不對勁!
但——文森特伯爵又感覺不到對方的惡意,或者說,對方給自己戳破了一直以來的迷障,讓他猜到了一個讓自己毛骨悚然的可能性。
「當初說我是瘋了的主教是,凱倫主教,還有,我的妻子當時被送了一件首飾。」這麼說著,男人也從珍藏的保險箱裡找到了一個匣子。
原本準備離開的格雷腳步一頓,他伸手拿起了那匣子裡的項鍊。
在他拿起來的時候,文森特伯爵就看到了一股青色的霧氣飄蕩看來。
在看到這變化的剎那,他的小腿一軟,直接就跌倒在了地上。
不過即使摔在地上,他依舊沒有太過膽怯,只是有些站不起來的坐在那裡仰頭詢問,「這是什麼?」
「是一種神經毒素,具體的我拿不準,不過還好你早早的將這東西封存,不然你光是觸摸,怕是都活不過三年。」
文森特伯爵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頹喪的坐在地上。
「我知道了。」
「是我,對不起那個孩子,不過,我也沒有資格向他說抱歉了吧。」
既然放棄,那就放棄個徹底吧。
文森特伯爵此刻相同了一些事情,並不想再去求的孩子的原諒。
他很清楚,那是一件沒有什麼必要的事情,再說,他對那孩子的感情也很複雜,這麼多來,想來也沒有必要再去打擾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