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點頭,表示靳南森說得對。
路南阮就坐在他身邊,聽他說自己軟糯糯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靳南森見他也不說話也不動筷子的,有些拘謹,索性第一個拿筷子,給路南阮夾菜。
其他人見主人公都拿筷子了,也都不扭扭捏捏的矯揉造作,也得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唯有湯遠清一副我受傷了,你們這群人渣得安慰我的一臉傷心的既視感。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媳婦樣,還頗有些好笑。
路南阮沒敢笑,畢竟人家是自己的院長,再怎麼和自己套近乎,再怎麼熟悉,還是得尊敬一二。
於是他埋頭苦吃,靳南森給他夾什麼他就吃什麼,一點不挑食,把其他除湯遠清以外的人都看呆了,紛紛調侃靳南森這媳婦好養,根本不挑食。
路南阮更加不好意思,靳南森卻反倒很驕傲:「娶媳婦不就是要找一個好養活的嗎?像小倉鼠一樣的那才叫好看可愛,不像你們,一天天找那女朋友沒事也得給你鬧上三天,甚至張口閉口都是分手,那多頭疼。」
老余旁邊的白衣男被說中了心事一樣,拿起酒杯灌了一口酒,突然就一聲嘆息。
靳南森挑眉,示意湯遠清把他身後的果汁拿一瓶過來,湯遠清收到指示,知道他是給路南阮拿的,就順勢轉過頭去,拿起兩瓶遞過來。
靳南森接過,開了一瓶,又拿了路南阮面前的高腳杯倒了一杯給他,放到路南阮旁邊這才說道:「老閆,不是我說你,你和你女朋友分分合合都多少次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吧。」
白衣男回答:「九次了。」
「不是我說你,天涯何處無芳草,非得一棵樹上吊死還是怎麼滴分分合合那麼多次,就非她她不可了嗎?」
「我,唉,你也了解我,我戀愛腦嘛,有什麼辦法。」老閆有一次嘆氣。
靳南森一邊給路南阮夾了一筷子他喜歡吃的炸雞塊,一邊又說:「你那不只是戀愛腦了老閆,簡直是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更何況哪次分手不是她劈腿,又不是你的錯,你這又是何苦。」
其他人也不理解。
連只顧著吃的路南阮都抬起頭,一臉有大瓜的八卦模樣把旁邊苦口婆心勸人回頭是岸的靳南森都整笑了,有些無奈的靠近他的耳朵輕聲問:「這麼八卦啊眼睛都快能放射雷射了。」
「嗯」吃雞腿的路南阮含糊不清的問:「那個,是不是得裝作自己聽不見才不駁人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