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因為路南阮遲遲不開口有些氣急敗壞:「你聾了嗎?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你這個賤人,我告訴你,就算你結婚了,我還是你媽,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欺負你弟弟,你趕緊打電話,不,回來下跪給他道歉,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回家,還有,你這樣的也配上學,趁早下來打工,供你弟弟讀書,他以後可是要進娛樂圈的。」說完還暗自得意的笑了一下。
靳南森有些聽不下去,適時開口,語氣平淡:「怎麼岳母這是怎麼了,居然生這麼大的氣」
路母一個機靈,手機差點因為手抖掉在地上。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啊,手機居然會在靳南森的手裡,那自己剛才罵人的那些話他不是一字一句全都聽進了耳朵里。
那,那這可怎麼辦啊?
路母的氣焰一下子降了下去,有些汕汕的開口:「那個靳總,我,我找路,我找阮阮。」
「哦,阮阮在洗澡,沒時間,您有什麼話跟我說就好,我直接轉達給他就是了。」靳南森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這可把路母嚇壞了,他擔心靳南森會因為剛才那些話找他們路家的麻煩,斟酌半天才問道:「他,他什麼時候去洗的澡啊」
「哦,剛才,我剛接過來電話,怎麼了岳母您是有急事」
「不不不,我,我就是想問問他今天過的怎麼樣我聽泠泠說,他今天去上學了。」
「啊,對,我讓他去的,怎麼,岳母是有什麼不滿嗎?和我說說。」靳南森語氣冰冷,似乎忍耐力馬上就要到頂了。
路母趕緊撇清關係:「啊,不是不是,都是泠泠那孩子胡說八道胡,我回來就收拾他,呵呵,呵呵。」
「最好是這樣,還有工,岳母,慣子如殺子,這句古話您應該也聽過吧,他也已經老大不小了,該管的不能慣著。」靳南森語重心長的給她提意見。
路母趕緊應和:「對,靳總說得對,晚上回來我一定教訓他。」
「那就等您的好消息了,您可別讓我失望啊。」靳南森笑笑,掛斷了電話,臉色陰鬱,氣壓很低。
他其實很想告訴路南泠的母親,你已經跟我簽了協議了,就不該耀武揚威的來罵我手心裡的人,他早就已經跟你沒關係了。
可是突然間他就反悔了。
他怎麼能那麼輕易就放掉傷害自己所愛的人呢?那對路南阮不公平,對路家人也太仁慈了。
他得好好照顧照顧路家人,給他們多多製造驚喜才是啊。
想到這,靳南森突然咧嘴一笑,像個怪物一樣舔了舔嘴唇,兩眼放光。
路南阮再出來的時候,靳南森已經幫他掛斷了電話。
他穿著靳南森的浴袍,有些侷促的看著坐在窗邊的靳南森,好半天才開口:「掛,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