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森才不吃他這一套,臉色更難看:「我不管你是真的跟蹤我還是碰巧路過,我就問你,你沒事閒的跑這來幹嘛?還有,我的人是你能罵的嗎?你像個關不上門的火車一樣,叭叭叭扒的滿嘴跑火車,煩不煩人還有,我們兩個吵不吵架甘你屁事輪得到你來插嘴,他想犟嘴就犟嘴,輪得到你說我告訴你抓緊時間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路南泠被他一頓*嘴*炮差點罵哭,勉強忍住,不太甘心的賠笑:「靳,靳哥,說話別這麼夾槍帶棒,我,我既然來了,就也是客人,就讓我待一會兒嗎?你也不想讓其他人撞見你不好客的模樣吧?」
靳南森聽了他的威脅,不怒反笑,挑起嘴角略帶譏諷:「你一個大學都沒畢業的小崽子是在教我做事還是你覺得,我在乎那所謂的一點好不重要的人脈你社會都沒出,就開始阿諛奉承,和我吆五喝六的了,一看就能耐不小,既然這樣,那我覺得你這大學上不上也沒什麼意思,實在不行退學吧,還能省點學費,你說是吧,小叔子。」
路南泠臉色一白,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
他本以為靳南森是個生意人,自己拿傷人脈這樣的話來威脅他,他會有所忌憚,不那麼囂張,可哪知道,靳南森不但不害怕,甚至覺得他是個在說什麼屁話的神經病。
到頭來,路南泠說的這些話也算是自取其辱了。
所以此刻,路南泠白著臉,看了看靳南森望著他不屑一顧的眼神,搓了搓手,還是死皮賴臉的說道:「靳哥,你看這就見外了不是,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是誰啊?C城裡的豪門少爺,上流人士誰辦事都得看你臉色,我不過就隨口一說罷了,您可千萬別當真。」
說完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頗有些自來熟的就自顧自的坐到了路南阮旁邊,哥倆好的拉住路南阮的胳膊,撒嬌道:「哥哥,我都多久沒見你了,你也不說回家裡來看看,你都不知道爸媽有多想你,每天早上起來第一句話就是問管家,你怎麼還不回來的話,醋死我了。」
路南阮一頓,冷冷淡淡道:「哦。」然後很是不習慣的把扒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給用力的扒拉了下去,還順勢往旁邊動了一下,勢必要離路南泠遠一點。
路南阮動作一頓,身子一僵,尷尬的笑道:「哥哥你還是這樣,從小到大都不喜歡我挽著你的胳膊,也不喜歡我靠近你。」
言下之意,你怎麼這麼不合群,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靳南森護犢子一樣一把將路南阮溜回來放到身旁,語氣冰冷:「你們家自己幹過什麼事情還需要別人一一從網絡上下載列印給你貼到你家公司門口去嗎?自己說的那些話你自己都心虛吧?也好意思質問別人,我勸你一分鐘之內消失在我的視線里,否則我不介意給你們導員打電話,讓他親自過來拎你出去。」
路南泠奇蹟,一邊罵靳南森不解風情,眼瞎看不清人,一邊負氣的掀起帳篷的帘子,把腳下德語運動鞋踩的啪啪響,離開了這裡,轉眼就消失在兩個人的視線里。
路南阮鬆了一口氣,身子一軟,一下子倒在靳南森的懷裡,把靳南森嚇了一跳:「怎麼了寶寶」
「啊,沒,沒事,嚇到了。」路南阮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說:「其實也不是嚇到了,就是他又出現,我有點不開心,想離他遠一點,哎呀,我說不明白,反正我好討厭他。」路南阮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