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森見他這樣,只能放開懷裡香香軟軟的小兔子,頗有些失望的說:「那好吧,那我放下你,你不要太難過了,不然我還是要把你抱起來在懷裡哄的。」
路南阮點點頭,被靳南森放在椅子上乖巧的坐著,也不哭了,只是心裡還是難過的,卻沒讓別人察覺。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等著那位張組長回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位張組長回來了,並且坐在路南阮和靳南森的面前,剛才小劉坐的那個椅子上,挑了挑眉,很是熟絡得跟著靳南森寒暄:「這就是你叫那位看著有點小啊,老靳,你不會老牛吃嫩草吧」
靳南森挑眉,反問:這:「怎麼,你和嫂子離婚了」
張組長黑臉:「這是什麼話我和你嫂子好真呢。」
「哦,那你不比我還厲害,老牛,你吃的嫩草比你小了多少歲啊?」
張組長一愣,笑罵道:「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啊?你這人,真是得理不饒人啊,我就隨口打趣你一句,你就非要反駁回來是不是」
「這叫尊重事實。」靳南森說。
張組長拿他沒辦法,擺了擺手笑:「行行行,你說得對,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帶他去我家吃飯啊,你嫂子昨天還念叨你你,說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帶你對象來家裡吃飯,上次聚會有事沒去上,給你們補一下。」
靳南森想了想說:「等這事完事吧,他心情好點了我再登門拜訪,也替我給嫂子說聲抱歉 」
張組長翻白眼:「你少來,要去你自己去,我可怕我媳婦。」一邊說一邊回歸正題:「是這樣的老靳,我剛才在審訊室將犯人全都審訊完畢,他們說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是別人傳出來的,他們也不知道真假,只是願意看熱鬧,所以才發生了這種事情。」
靳南森皺眉:「他們有沒有說從哪聽來的傳言」
張組長斬釘截鐵的說:「是法律系一班的鄧小路,千真萬確,絕無虛言。」
路南阮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一樣。
原來今天中午鄧小路在班級里說的那些話,真的是針對他,可是,可是自己跟她一點矛盾沒有,她為什麼要,要這樣。
靳南森看路南阮的表情就知道他認識鄧小路,所以此刻他彎著腰,看著路南阮小心翼翼的問:「寶寶,你和她有什麼矛盾嗎?或者說,你認識她嗎?」
路南阮搖了搖頭,說:「我只是見過她幾次,並不跟她很熟悉,而且,而且她每次坐的都離我挺遠的啊,我從來沒打擾過她,她,她今天中,中午在班級里說我壞話,被我聽見了,我也沒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