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森一聽這話臉都綠了,很是不高興的一邊將路南阮摟過來抱在懷裡輕輕拍他的背,示意他不難過,一邊神色冰冷的轉過頭來,看著馮運,語氣平靜:「這話你說的?」
馮運吭哧癟肚半天搗鼓出來一句:「我,我也是為他好,他,他喜歡男人並,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是,但是他不知道避嫌就不太好了吧!畢竟,畢竟和他在一起走的是個男的,再說了,我又沒說錯什麼,本來就是嗎?」說完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路南阮直接把腦袋從路南阮懷裡扒出來,小表情兇狠狠的,不太高興道:「你放屁,你說話就是為了別人好嗎?那你為什麼要說我這個人亂來遲早要生病的?還說你也不想把亂七八糟的病傳染給其他人吧?我喜歡男人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事了?你憑什麼要這麼說我?」
這話里真假參半,讓人不得不信。
靳南森臉更黑了,跟個鬼一樣:「所以,誰給你的膽子,敢跟他這麼說話?」
「我,我......」
「是上次給的教訓太輕了是嗎?讓你還有時間跟他在這裡說三道四,胡謅八扯。」
馮運一聽這話,臉當場就白了,怕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他想起上次,那男人毫不客氣的一棍子打在那男人的腦袋上,那場面血腥又暴力,還有,他直接吩咐讓院長做事,那是不是就能說明,他比院長還要厲害。
想到這,馮運一個哆嗦,差點坐地上。
靳南森懶得看他那難堪的樣子,或者乾脆說白了,除了路南阮之外的其他陌生人,他都是懶得關心的,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所以此刻,他抱著路南阮,一個眼神都沒給馮運,頭也不回的站在馮運的面前,語氣冰冷:「我念在你是阮阮的同學的份上,一次一次給你機會,但你也不要認為我是好惹的,我只是不像讓你們院長覺得他招的學生人品都差,好讓他懷疑自己的能力罷了,但是,再有一次,你就可以直接從這個學校滾出去了。」
說完抬腿就走,徒留馮運在原地被冷風吹的直打哆嗦。
岑溪早就在靳南森抬腳的時候,就遠離了這場紛爭,把自己摘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