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媽媽不是不聰明的人,她能生出靳南森這麼厲害的霸總的人,又和兒媳婦關係融洽,把丈夫治的服服帖帖,哪就很好的說明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所以今天沈女士到底幹了什麼,她都一五一十的看在眼裡聽在耳朵里,很多事情她不想多說不代表她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追究了。
眼下聽了兒子的話,靳媽媽抬頭看了看沈女士的臉色,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但她懶得在這個時候說,就又重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子靳爸爸遞過來的雞腿,平靜的說:「先吃飯,有什麼事情一會兒再說,不差這一會兒。」
靳南森也不再多言,將手裡的蝦尾都放進路南阮面前的碗裡,這才抬眼心平氣和的看著沈女士,道:「沈阿姨怎麼不坐呢?這可是專門為了慶祝你來見我媽媽而特意訂的地方啊,你站著是不是不太好?」
沈女士像看鬼一看看了他一眼,見他還在看自己,臉上那種是標準皮笑肉不笑,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就坐下了,趕緊機械的扒拉面前的碗盤,哪怕裡面什麼都沒有。
她的心情也一下子跌落谷底,早就沒了胃口。
靳家四口人懶得搭理她,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都吃的很開心。
反觀這位宴會的主角,卻味同嚼蠟,食之所味。
哪怕面前這一大桌子全是豐盛的,價值不菲的,她還是索然無味,難以下咽。
這一頓宴席簡直就是比鴻門宴還鴻門宴,比斷頭飯還斷頭飯吃的那叫一個煎熬。
靳南森才懶得管她。
他將路南阮餵飽以後,自己才自顧自的吃起來。
席間他筷子夾得不下路南阮不想吃的,吃不下的剩飯,還有路南阮碗裡剩下的那些被他咬了半口不吃的,扔在飯碗裡的東西。
沈女士看的止不住冒火,幾次想開口制止,讓靳南森不要在吃了,都沒敢說話。
她又抬頭看了看其他的靳家人,想讓他們幫忙說幾句話,可他們兩個就真的好像一點也沒看見一樣,習以為常,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