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的臉刷的一下白的徹底,她在慌亂中低下頭,很色不太自然的問:「你,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我姐了?我,這,我都多少年沒見她了,她過得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啊,再說了,她子那次走了之後,將我的所有聯繫方式都拉黑了,你這,我就算想知道她的近況,也得等我聯繫上她再問啊。老公,你,你問這個幹嘛啊?」
路父將脖子上的領帶拽下來,扔到面前的沙發上,背對著路母,道:「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來,二十多年沒見了,她到底活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嫁個好人,有沒有生個可愛的孩子,更有甚者,有沒有被最愛的人背叛和傷害呢?」說完慢慢轉身,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路母,這個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枕邊人。
路母根本不敢抬頭看路父,她本身就是做賊心虛,哪怕過了二十年,她每天都過得心安理得的,但只要一有人提起,她還是會想起這不堪的往事。
路母低著頭,雙手攪在一起,尷尬的笑了,笑的比哭還難看,道:「這,應該不能吧?我姐姐長得那樣漂亮,性格又好,應該會遇見一個好人的,你你,你也不要擔心了,她,她一定在另一個地方過得很好的,不然,她怎麼會不聯繫我呢,對吧?我可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妹妹啊 。」
「是嗎?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呢?她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吧?」路父語氣平靜的問。
路母愣了一下,趕緊狡辯:「老公,你,你這胡說什麼呢?姐姐就算曾經背叛你,你也不該這麼詛咒她吧?」他,他怎麼知道的?
卻忘了,其實兩個人早就知道她姐姐已經去世,只不過都在選擇性忘卻罷了,所以現在突然開始提起,大家都開始心虛和慌亂。
路父冷笑一聲,將剛剛一直拿在手裡的一堆文件全都扔到了面前這個撒謊成性的女人的臉上。
紙張飄飄灑灑,一張一張的掉落在地上。
路母蒼白著臉,撿起來一張一張的看,那些骯髒的,見不得光的事情一點一點的呈現在眼前。
路父見她慌亂得很,更加證實這件事情是對的,給他發文件的那個人沒有撒謊,所以此刻對著蹲在地上的這個女人也沒了耐心:「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可是你的親生姐姐啊,你從小欺負她也就罷了,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破壞她的訂婚典禮?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的自私,你的貪婪,葬送了她的一生,她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傷害她?」
路母聽了路父的質問,趕緊站起來解釋:「老公,老公,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人,這個人一定是騙你的,我怎麼會,我怎麼會傷害我姐姐呢?你要相信我啊。」
「哈哈,你讓我相信你,要是在今天以前,我一定無條件相信你,可是你都幹了些什麼啊?啊。」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播放了那段錄音。
「姐姐,你還是打掉這個孩子吧,我老公都說了,這孩子指不定是誰的野種呢?你和他訂婚的當晚就發生那樣的事情,已經讓他很沒有面子了,現在你還想把這個屎盆子扣在我老公頭上嗎?」
「姐姐,我最後再叫你一聲姐姐,這藥是打胎的,是我老公讓我親手交給你的,他希望你打了孩子以後,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面前,他一輩子也不想見到你,你若是真的有自知之明,那就痛快的,趁著我在,給我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