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阮就好像看不見一樣,繼續道:「況且,人與人之間最起碼得信任還是要有的,我總不能在明知道我過得很好,我是他伴侶的情況下,你喜歡,我就讓給你吧?路南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冤大頭嗎?你小的時候,只要是我手裡的東西,哪怕你不喜歡,你也要學著你媽媽一樣,全都搶到自己手裡,我不給你,你就把他們全毀了,有時候我就在想,明明你長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臉,為什麼我們兩個的性格卻天差地別,一點不一樣呢?現在想想,這大概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不應該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媽媽從小就在你耳邊念叨,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就連你小的時候去上學,到了學校里也一樣,那時候我一再忍氣吞聲,只不過是沒人幫我,也沒人愛我罷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人疼,有人愛,我再也不是那個可以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了,我也是有人偏愛的,所以,路南泠,以後你再和我提過分的要求,我不會那麼輕易就原諒你的。」說完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而路南泠早就將水果刀攥在了手裡,路南阮一站起來要往外走,路南泠一下子揮舞手臂,將刀尖衝著路南阮,邪惡的笑著,道:「你以為這是哪?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我告訴你路南阮,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畢竟這裡現在是我家,再說了,你以為這裡這麼容易走嘛?你來了,就別想走了,留在這等著靳南森答應娶我,不然你就下地獄陪你媽媽吧。」說完上前一步,就要抓住路南阮的手臂,將他摔在沙發上。
路南阮雖然冬天不喜歡出門,但因為很早之前受傷,靳南森嫌棄他身體太差,所以一直帶著他鍛鍊身體,他每天除了基本的跑步之外,靳南森會偶爾加訓,叫他點格鬥技巧,還有防身術,所以此刻,路南泠一下子拿著刀衝過來,路南阮本能的用手一砸,砸在路南泠的手腕上,路南泠吃痛,水果刀掉在地上,被路南阮一跤踢到好遠的地方。
門外,靳南森到達門口,順著落地窗往裡看了一眼,發現路南泠正拿著刀對著路南阮,嚇得他寒毛都豎起來了,顧不得許多,拿起電鋸就開始鋸門。
剛才他用鑰匙往裡插了一下,發現根本打不開,那只能說明路南泠在屋子裡反鎖了,靳南森顧不得自己是不是私闖民宅,這個時候,他老婆命最重要,其他的,錢都能解決。
於是他爆發了一萬倍的力氣,端起電鋸死死抵在門上,就怕自己分心,打不開。
屋子裡,路南泠根本沒注意到門外的聲音,他此刻手裡沒了趁手的工具,也不找了,直接上手和路南阮赤手空拳的搏鬥起來。
路南阮急於擺脫他,可路南泠極為難纏,根本就不放人走。
鬥爭一下子陷入焦灼的白熱化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