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就是一句開玩笑的話,但是亓晝依舊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只是輕輕地按了上去,意圖是不讓俞景修繼續說。
「不吉利。」亓晝說,「明明就是有很多想說的話,可是我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俞景修說:「老公,你說什麼我都想聽,所以從哪裡開始都可以。」
如此一來,亓晝也是沒辦法。
在語言上,他本來就沒辦法比過俞景修,現在說這樣的話,他完全不會接話。
倒不是不想,只是不會而已。
亓晝不知道說什麼,就乾脆朝著他靠了上去。
俞景修的睫毛很長,這個角度看過去,亓晝能夠看得更明顯。
他的好看毋庸置疑,俞景修和亓晝鼻尖靠到了一起,但是誰都沒有主動把這樣近的距離變成接吻的距離。
見亓晝遲遲沒有動作,俞景修到底還是主動了。
他親亓晝很小心,他輕輕地吮吸亓晝的唇瓣,亓晝閉了眼,但很快就奪回了這個吻的主動權。
第一次接吻兩個人確實都不會,但是一天下來肯定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這個吻就有些像樣了。
二人分開的時候,俞景修眼眶裡甚至有淚水。
分明就是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亓晝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是他冷靜下來之後,發現自己還是這個想法。
他就是很喜歡俞景修,甚至有想要欺負他的想法。
他把俞景修抱到懷裡,這樣的距離,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俞景修頭髮的香氣和身上的香水味。
俞景修用的香水是很冷的香味。
如果不笑的話,亓晝也會覺得他難以接近。
可是他在見過這張臉之前,已經喜歡了俞景修很久。
他自然不會覺得俞景修不好接近或者不好相處,想到這裡,亓晝用手揉了揉俞景修的頭髮。
俞景修因為這個動作身體一僵,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就只有亓晝敢了。
但他並不反感這個動作,對於他來說,亓晝可以做任何事情。
這樣的想法如果讓其他人知道,其他人一定會說自己戀愛腦。
俞景修並不介意別人會這樣評價他,他需要的只是亓晝愛他。
晚些時候,他們去了附近的商業街,俞景修平日裡除了工作之外,幾乎不會出去。
亓晝也是一樣。
之前他和同學聚會的時候,有的時候會到凌晨。
自從他和俞景修談戀愛,亓晝就再也沒有這麼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