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蕁喃淚眼朦朧地點頭,仔細回憶之後道:「方孜嶸叫司機去看的時候,那個貨車司機自己開了門掉出來,司機說滿身都是酒味兒,估計是酒駕。」
孟流景看著臉色有些白的裴容轍,又是氣悶又是難過。
雖然裴容轍平時很不著調,但是對她和魏清舟,裴容轍是最上心的。
「方孜嶸肩膀也脫臼了,還好他跑得快,我們的車被撞得滾了好幾圈,我真不敢想。」林蕁喃嘆氣道。
魏清舟總覺得有哪不對,但情況亂糟糟的,她暫時抽不出空去想。
隔不太久,醫生再次過來檢查,幾人緊張地看著醫生,等他傳達檢查結果。
「別擔心。」醫生檢查過後道,「他頭上的傷是磕碰行成的傷口,不是很嚴重,處理得及時,沒有太大問題,一會兒就能醒了。」
聽醫生這麼說,幾人都鬆了口氣。
孟流景看看林蕁喃髒兮兮的衣服:「你先去忙吧,我們來了就我們守著就行。」
林蕁喃的視線一直在裴容轍臉上,聞言固執地搖頭:「我想看著他醒,他醒了我才能放心。」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都沒有再說什麼。
魏清舟看著裴容轍被脫下來的外套,凝眉深思。
-
私房菜館。
宋臻航收拾好了東西,和一起上班的同事告了別,背著包出來的時候,街上已經顯得有些冷清。
他走到裡邊,剛要掃共享單車,一道車燈打在他背後,有人按了兩聲喇叭。
宋臻航眯著眼回頭,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駛過來停在他側邊。
車窗降下,裡邊的女人是他今晚見過的徐靜。
「徐老師!」宋臻航不著痕跡地打量車子,朝徐靜打招呼。
徐靜笑著點點頭:「才下班?」
宋臻航故意笑得靦腆:「是啊,徐老師剛剛不是已經回去了嗎?」
徐靜揚了揚手,露出腕上昂貴的女士手錶:「夜這麼長,睡不著,出來逛逛。你去哪兒?需要送你一下嗎?」
宋臻航思索兩秒,還是拒絕:「不用了老師,我騎車回去也很快。」
他對這種長得醜的老女人沒什麼興趣,正要走,徐靜把他叫住:「這麼晚了,你一個人走也不安全,我送你吧,上車!」
宋臻航停住,思索片刻,點頭還是坐上副駕。
不管怎麼說,不用花錢的車不坐白不坐。
行至半路,徐靜問:「你不是已經快畢業了嗎,還有時間出來兼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