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轍緩緩走過去,方孜倦見他仍在靠近,色厲內荏:「裴家的小子,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殺了她!」
裴容轍二話沒說,幾步走到他面前,狠狠踹在他肚子上。
方孜倦的手機被踢落在地上,整個人也如手機一樣蜷縮在地上,但他卻笑得出來,他大聲地似乎是在嘲笑這三個人:
「你們敢對我動手?一會兒我的人就來了!這走廊到處都是監控已經把你們拍的清清楚楚!」
裴容轍恨不得乾脆把他從樓上扔下去,視線落在那瓶紅酒上,很想用這個敲開他的頭好好看看,他還會不會這麼囂張!
方孜嶸誤會了他的意思,先一步摁在酒瓶上:「這裡邊有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最好別碰。」
孟循轍並未理會方孜倦的威脅,看看方孜嶸:「你喝了?」
方孜嶸搖頭,把外套脫下:「都在袖子上。」
方孜倦聞言十分惱火——「你敢騙我!」
他重重地喘著氣,乾脆翻過身仰躺在地上,嘲諷地看著孟循轍:「沒關係,雖然我的計劃稍有差池,不過……孟循轍,孟總~你怎麼也不識好歹?站錯隊!我原本只想給阿嶸一個教訓,你非要牽扯進來。讓我想想——等孟氏總裁把我打了的新聞播出來,會有什麼樣的反響呢?哈哈哈哈哈!孟總,我一定會把你送進去好好吃上幾天牢飯!」
孟循轍皺眉看他一眼,仿佛看到最愚蠢的東西一般嫌棄,問方孜嶸:
「他剛說的,是要殺了誰?」
方孜嶸用旁邊的水漱著口:「魏清舟。此前他綁架了魏清舟,好在孟流景救得及時,現在已經安全了。」
方孜倦聞言一愣:「你說什麼?!怎麼可能?!你在騙我!這麼快怎麼可能知道她在哪兒?!」
他趴在地上想打電話求證。
孟循轍臉色陰沉的可怕,提起那瓶酒便朝方孜倦走過去,而後一隻手提著酒瓶一隻手揪起方孜倦的頭髮,在他的慘叫聲中把剩下的酒都灌進他肚子裡。
方孜倦被嗆得劇烈掙扎,可還是被迫喝完了大半瓶,整個人趴在地上試圖催吐,咳嗽聲和嘔吐聲連在一起,孟循轍扯過沙發上的一角把他的嘴堵上,然後攥著他的手反剪在背後控制住。
裴容轍看看屋裡:「他為什麼非要讓你上這兒來喝酒?難道這屋裡還有其他東西?」
孟循轍沉著氣,畢竟是比這兩個年輕人在商場磨鍊得久,首先便想到臥室:「去臥室看看,酒里下藥的目的無非就那幾樣。」
裴容轍聞言去臥室,果然看到床上被埋進被子裡的女人。
「我去!」他湊近看看,目瞪口呆,「余蔚???」
余蔚閉著眼睛似乎沉睡,看來也是被下藥的緣故。
他返回客廳:「裡邊的余蔚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