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寒聲從小到大都會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去爭取。
任何人想要欺負他都要反思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能力。
周敏涘心裡雖然很清楚這一點,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不去擔心。
知道對方也是自己非常在乎的朋友,而不是自己可以完全不在乎的人。
如果說這場商業聯姻是其他人的,他也可以當作笑話來看。
可是問題是現在牽扯到了自己對最重要的朋友,怎麼樣周敏涘都沒有辦法平常心看待。
「不過話說今天我讓你住我這裡,他會不會介意?」
雁寒聲說:「我又沒有和他談戀愛,他有什麼好介意的?」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他又想到了他去接機的那一天。
如果周敏涘會把自己住在他家這樣的行為定義為吃醋。
那麼自己如果告訴周敏涘機場的事情,他肯定也會覺得是沈瓊林吃醋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周敏涘說,「我剛剛在酒吧的時候定了醒酒湯,上去喝點。」
「還是你周到。」雁寒聲說,「你不會最開始的時候,就沒打算讓我回自己家吧?」
「是的。」周敏涘說,「你的話就沒有到我這裡來了,沒人陪我玩,無聊得很。」
雁寒聲笑了笑:「好啊。」
他們兩個今天和工作室所有小夥伴一起吃飯,就是沒有打算明天過去。
說到底,他們兩個也忙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現在休息一下正好。
雁寒聲和周敏涘在這個上面並不需要多商量什麼。
他們兩個的意見,一般都是一樣的。
「感覺還挺好的。」雁寒聲說,「現在其實也沒有什麼麻煩了。」
「是嗎?」周敏涘邊泡腳邊說,「我看你這個未婚夫可麻煩得很。」
雁寒聲說:「沒有,他就是比較好說話而已,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就算他們想要沈瓊林過來,他應該也是會過來的。」
「天?」周敏涘說,「那還真是我小看他了。」
雁寒聲說:「我都說了,你不要對他有刻板印象。」
周敏涘想了想:「如果他不是你的結婚對象,我對他都不會有多少印象。」
他說到這裡之後就補充了一句:「可我還是覺得挺奇怪的。」
「比如說什麼?」雁寒聲問他。
周敏涘說:「就比如說他明明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前任,他現在還是願意過來接我我們兩個。」
「他前任是什麼樣子的?」雁寒聲原本以為自己不在乎,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去問。
周敏涘說:「就是據說長得挺好看的,而且脾氣也挺好的,沈瓊林特別特別喜歡人家。」
雁寒聲對此嗤之以鼻:「他以前也特別特別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