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寒聲心裏覺得感激。
畢竟如果是其他人，也不見得願意為了他們的事情忙碌。
左右不過是李老真的把沈瓊林當親人看待了。
這些溫情，是因為沈瓊林自己才能感覺到。
所以雁寒聲沒忍住就多喝了一點。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這麽多酒，但我再也不至於完全喝醉到沒有理智。
他和沈瓊林依舊睡在一張床上。
雁寒聲微眯著眼睛看他：「沈瓊林，這三年，你有沒有偷偷為了我做過什麽？」
沈瓊林說：「應該沒多少……」
「學校附近那張盛大的煙花秀是你的手筆、工作室的租金、雁家的產業……」
沈瓊林沒有否認，這就意味著，雁寒聲口中說的，確實全部都是他做的。
「做了這麽多，怎麽連句誇獎，也不想要？」雁寒聲說，「這不像你。」
沈瓊林低頭：「分手是我提的。」
「再說不理你了。」
雁寒聲的威脅起了作用，沈瓊林確實沒有繼續說話。
「去洗澡吧。」沈瓊林開口道。
雁寒聲有意撒嬌：「你背我、抱也可以……」
沈瓊林摟住他，手有意無意地摸著他的腰。
「讓我來。」沈瓊林開口道，「老婆，你什麽都不必做……」
雁寒聲沒回答。
本就是自己借著酒勁找事，沈瓊林樂意配合便已然很好了。
……
沈瓊林並不含糊，出浴室的時候，兩個人身上滿是痕跡。
「你喜歡嗎？」沈瓊林開口問他。
雁寒聲從來都不會真正開口回答這樣的問題。
但是他的表情也不會欺騙沈瓊林。
沈瓊林之前所有的僞裝在這種時候全部都消耗殆盡。
他的試探小心早在他們兩個把話說開之後就已經不存在了。
更不用說現在。
雁寒聲問他：「你之前是怎麽裝的這麽像那回事的？」
沈瓊林沒說話，但是眼神裏總是帶著一絲心虛。
他們又在這裏住了幾日，而後便和李老辭行。
李老說：「估計用不著多久就會再見。」
沈瓊林笑道：「確實是我心中所想。」
不用說也知道，他們兩個的婚事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就敷衍過去。
雁寒聲和沈瓊林說：「我去趟壹修。」
「我能跟著去嗎？」
沈瓊林眨眼看他。
雁寒聲說：「你這樣的會嚇到其他的員工。」
語氣非常冷漠，說的確實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