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你能看出來。」弦知開口道,「誰知道你完全不在乎我。」
司錦瑞聽到後就沉默了。
「我沒有不在乎你。」
弦知點了點頭。
他剛準備動身,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他這下子算是明白了司錦瑞的眼神。
「做不了了。」弦知開口道。
「做不了了。」司錦瑞重複。
兩個人說的明顯就不是一個意思。
弦知說的是自己腰疼,沒法做早膳。
司錦瑞說的做,自然就是床上的事。
但是他們兩個人心照不宣。
這種話就沒有必要說開了繼續仔細討論什麼。
「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弦知眯眼看他。
司錦瑞說:「難道我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
「這種話你騙別人也就算了,怎麼能騙我?」弦知說,「你以前又不喜歡我。」
司錦瑞立刻開口反駁:「我什麼時候不喜歡你了?」
弦知瞥了他一眼:「你自己心裡清楚。」
聽到這話之後,司錦瑞就笑了起來。
弦知看到他在笑,就問他:「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