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他自己做下的,想翻案也翻不了。
黑的不能變白,老母雞也不能變鴨。
陸之岸無所事事在家的這段日子,每天都是相當憋悶。
但憋悶歸憋悶,他的憋悶是路佳為什麼要舉報他?
加上陸家三老的不斷拱火兒,他壓根就沒有時間沉下心來反省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所有的錯都是路佳的。
他沒有錯,有錯也是路佳逼的。
更何況路佳還讓他淨身出戶。
陸之岸現在和陸家其他人一樣,恨死路佳,恨不能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你這幅樣子有什麼用?」陸母看兒子心疼,於是更恨始作俑者,「你也該讓讓你難受的人難受難受!」
「就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個路佳!她這麼囂張,還以為我們老陸家沒人了呢!」
「這要是以前,我花再多錢,也要叫這隻女人沉黃浦江!」
「就是!當年她個大齡剩女,又是外地的,要不是我們家岸岸收留她,她到現在還是沒人要的老姑娘呢!現在倒好!農夫與蛇。她有房有錢有兒子了,反而把我們家岸岸給坑了!說什麼我都咽不下這口氣!」
「啥學術抄襲?!這學術麼,本來就是我抄抄你,你抄抄我。不然怎麼叫天下文章一大抄呢!個只女人就是處心積慮,禍害我家岸岸!別讓我逮到機會,逮到機會,我也要讓她嘗嘗滋味。」
陸家人你一言我一語,終於把陸之岸心底的無理憤怒給拱上來了。
只聽他「啪!」一聲,拍下筷子,終於「硬氣」了一回:
「行了!你們別說了!我也早想報復這個女人了!明天她有個重要的招標,我反正閒著沒事兒,準備去路上堵她。之前一直下不了決心,就是拉不下我這張臉!」
說著,陸之岸賭氣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這一掌,也拍碎了他作為知識分子的最後一點節操。
望著他臉上的紅印,陸母護犢子地第一個站起來:「她都做得出!你有什麼拉不下臉的!明天是吧?我和你去!」
陸家姑姑看熱鬧不嫌事大,跟著興起:「我也去!誰怕誰啊!我叫上我家那位,吃好飯就去列印店做橫幅!」
陸父一開始還猶豫,覺得這麼做不一定有用。
但實在咽不下兒子丟工作這口惡氣,陸家姑姑既然連橫幅都拉得出,那他也去給兒子助助膽子。
他對前兒媳是真恨,咬牙切齒地真恨!
以前路佳和陸之岸沒離婚前,路佳每個月給他們二老 3000 塊零用錢,陸父喜歡釣魚,釣具都是路佳給買。
對於這些,陸父習以為常了小十年。
最近,突然收走,他仿佛就忘了這一切本來就是路佳有孝心才給的,反而覺得是路佳奪走了他原有的這一切。
怎麼能不恨呢?
「橫幅就做:惡毒女人連老公都坑,誰敢跟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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