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深身上的法寶不少,他就是靠著這一中其中一個法寶測出來的。作為補充,東皇太一的確默認了封深得到的答案。
天地的靈氣應當是互通的,如果這裡的靈氣在慢慢潰散,那是否意味著其他地方也出現了問題?
封深很好奇這一點,而他想知道這一點,他就必須離開這裡了。東皇太一的打算正好與封深的打算不謀而合。
……
西邊是什麼地方?
很多人的眼裡,那是佛教的發源地。
但是在封深看來,那只是相對於東來說的另外一個方向罷了。
東西東西,不過是是一個背對而馳的言論。
封深風馳電馳,往西邊趕路,不知不覺中就走了十萬八千里,這個路程對他來說不遠不近,既不感覺到疲累,也沒有覺得多快樂。
他這一路上並沒有什麼新的發現,只是越往西邊走,就有一種沉悶的感覺,這種感覺對封深來說已經太久沒有感知到了,或許這正是一個突破口。
封深身後,東皇太一如影隨形,一直默默的跟在封深的身後,雖然封深覺得很奇怪,也很不適應,畢竟那麼大一活人就這麼一直走在後面,活似他被跟蹤了一般,又或者是被監控著。
而且東皇太一又不是凡夫俗子,本應該走在前面或並肩走才對,但是封深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既然東皇太一選擇了這樣的形式,他自己忍了又忍,封深也漸漸就習慣了。
一路上雖然他會和東皇太一說話,但說話也不多,就是偶爾閒聊兩句,這種氛圍並不會讓他覺得厭倦,也不會讓他覺得疏遠,反而有一種淡淡的熟悉感在裡面。
啊,又是熟悉感。
封深總覺得有點奇怪,自從東皇太一再一次出現後,這種熟悉感已經莫名其妙出現了很多次了,這讓封深有點懷疑他的記憶出了什麼問題,熟悉感根深蒂固,無法抹除,更像是久遠的記憶里泛起的餘波,頗有韻味又難以忘懷。
這一天,封深趕路趕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遠遠地眺望著此起彼伏的山脈,臉色沉寂了下來。
有一種不祥的波動。
封深猛地抬頭看著晴朗的天色,耳邊卻仿佛聽到了天地的悲鳴。這是一種天道的預警,又更像是這個世界發出了最後通告。
那沉甸甸的感覺又一次壓在了封深的心頭,活似一塊大石頭堵住了思緒起伏的地方。
封深回頭看著東皇太一,「出事了。」
這方小世界中,但凡有點能耐的人,都感覺到了這一點。他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天道到底在預警些什麼,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出事了。
封深往後退了一步,一種莫名的感應出現在他的心頭。他回頭看著他們來時的方向,突然明悟地說道,「你是在帶我走。」
東皇太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