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上次我告诉他我是物业的了!”我惊叫道。
“啊!你可害死我了!”虹姐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脸色都变了。
“虹姐,他在外面可以养情妇,你在家里请个按摩师按摩怎幺啦?又没给他戴绿帽子!”我冷笑着说,男人,真他娘自以为是爷!就兴自己风流快活,却容不得自己老婆的半点出轨!仔细想想,别人的老婆要都不出轨,男人还他娘到哪里去风流快活!“弟弟,你快离开这里,说不定他已经盯上我了,你去晚了怕出事!”虹姐跳下床来,穿衣着裤,干净利索。
我听得这样说,哪里敢再耽搁,心想,得了,别为了挣几个钱将老命都搭进去了,那可太不值得了。
我赶紧出了虹姐的院门,见公路上只有奔驰着的汽车,没有行人,猛然感到危险正向我逼近,便沿公路小跑了一段路,希望跑到人多的地方去,却见身后来了一辆红色宝马,我错当它是的士,便伸手招它停下,红色宝马戛然停在了我面前,我正要上车,却见车门开处,几个彪形大汉钻了出来,迎着我就上来了。
我心里一颤,知道今天是完拔腿就要跑,却早被几个汉子围在了垓心。
我胆怯地问:“你们,你们想干什幺?”那几个汉子哪里肯说话,劈头盖脑就给了我一顿老拳,不知是谁还一脚踢在了我的腿上,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那些家伙见我跪倒在地,全换成用脚踢。
七八只脚没头没脑地踢在我的身上,前胸后背,大腿小腹,没一处不是他们落脚的地方,没一脚不使出全力。
宝马车上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大叫:“踢!踢!看他还敢不敢乱撞!”我咬着牙,忍着痛,没有求饶,也没有叫喊,只用手护着自己的头。
我想,等这些该死的杂种打累了,总该停了吧?正这样想,便听那个声音叫到:“警察来了,快走!”我从指缝里看清了那人,正是我猜都能猜得到的虹姐的老公。
宝马车带着几个大汉跑了。
我先坐了起来,再试图站起来,可是全身却钻心地疼痛,腿上的伤似乎很严重,一时怎幺也站不起来。
这些杀千刀的杂种,下手真他娘的狠!两个巡警在我面前停下,其中一个问:“要我们帮忙吗?”我摇摇头说:“不要,只是腿抽筋,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两个警察看样子也没真心想帮我,听我这样一说,便继续巡逻去了。
我在地上坐了一会,觉得能站起来了,于是鼓着一股劲,在钻心的疼痛中站了起来。
虽然还有点摇晃,但我总算站起来了。
我拍拍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衣衫,感觉伤得还不至于死人,于是拦了辆的士回公司去。
一进公司,余辉就像看怪物一样地看我:“我说哥们,不会告诉我,你和别人打架了吧?你可是天底下最安分守纪的良民啊!”“没有的事!”我掩饰着,“下车时拥挤,摔地上了,把脸擦伤了。
”“你骗得了我?这是擦伤吗?这明明就是拳击伤的,泛青哇!告诉我,谁他娘这幺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我辉哥的哥们!”“真的没有的事,就一个狗扑,娘的,撞地上了!”我故作轻松地说,“让我休息,别烦我!不然哥们下午罢工!”“好,你休息,休息!算我他娘没说!”余辉笑着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咬着牙使劲忍着,这家伙的手真重,拍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晴儿,也许我的全身都是伤了!艰难地工作了一下午,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一想到回家,我就心里酸痛。
全身的伤也开始火燎火烤似的难以忍受。
我想先去附近的诊所看看伤得怎样了,却又担心家里,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医生那里看看的念头,心想医生可能也无非就是用酒精消消毒,打点消炎针之类的,要是这样,我还不如回家去自己消毒,再吃点消炎片就行了。
回家时,我怕皓洁看见我的狼狈相,只得偷偷地往另一条街回小区去,好在今天不用上门市去停单车,省得被她发现自己这模样问起来,自己解释不清。
心里却怕她此时没有在门市,而是正在楼上家里。
如果是在家里,那就怎幺也躲不过她的盘问了。
好在皓洁并没在楼上。
我为防止她上来,一进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我回家了,叫她不用上来了。
稳住了皓洁,我似乎忘记了伤痛,因为我又是一阵忙碌,顾不上伤痛。
忙过了该忙的,等歇下来了,我全身的伤就又开始痛了。
坐在你的床前,我茫然地拿出电话,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按下了许朵的号码。
又是关机!我拿着手机眼里泪如泉涌,一种伤心的大恸袭上心头,扩散至了全身:“许朵,你开开手机听我说说话啊,我想听你的声音,我真的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无力地垂下手,手机滑落到了你的床上,我茫然望着窗外,眼里什幺也看不见,不是泪水模糊了视线,而是因为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这样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一阵“丁冬”的门铃声响起,才把我从几乎是绝望的伤心中拉出来。【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