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本年代又沒攝像頭,太故意了嗚嗚。」
「多抱抱,我愛看。」
*
密室中的二人仍維持著曖昧的姿勢。
聽到瀋吉的話,江之野頓時猜出劇情背景,嗤笑了下:「看來是來往過了。」
瀋吉抿住嘴角,半晌才拋出自己真正的問題:「我搞不懂易老闆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我要真出事了,你能不能幫我照顧妙妙?」
江之野仍沒鬆開手臂,只問說:「你能出什麼事?難道你能是奸細?」
瀋吉頓時笑出聲。
夢傀:「笑太假了。」
江之野:「……」
瀋吉:「……」
生怕露餡的瀋吉忙道出劇情:「我……我之前得罪過吳彌爾,你沒瞧見他那副懷恨在心的樣子嗎?我怕他煽動那些人故意搞我。」
江之野哼說:「我猜也是,比起沈家人做奸細,我寧願相信奸細是來抓你們沈家人的,你爹在京南新建的別院,可不比聖上的行宮差啊。」
瀋吉故意委屈:「別說這種話了,幫我想想辦法。」
江之野道:「沒事,他怕是自身難保了。」
瀋吉眨眼。
江之野解釋說:「我剛去過他的房間,檔案里清清楚楚地寫著,他維持親密關係最久的舊情人,現在已投靠了雲楚,這一點是很難洗清的。」
哦?原來有這麼回事?瀋吉立刻盤算起來:如果真能在一開始就把吳彌爾投出去,那豈不是省了大事?只不過現在針對和懷疑他的人絕對不多,幾乎沒有操作空間。
江之野顯然毫無樂觀之意,至少他臉上半點笑意都沒有。又輕抱了片刻,他才鬆開手,輕撫過瀋吉的短髮:「無論如何,收起你的善心。」
瀋吉沉默。
江之野說:「除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其它都不重要。」
話雖這麼說,但之於瀋吉的角色而言,他屬於隨時可以慷慨赴死的設定。畢竟再大的間諜也都是戰爭的棋子,而今被攪到這種局裡,儘量保護自己的唯一價值,就是避免被朝廷和東瀛人捉去拷問機密。
還有……取作戰圖任務失敗,下線已經叛變,這消息該怎麼傳遞出去?完全一點頭緒都沒有。
江之野見瀋吉不回答,忽習慣性地捏住他的臉:「答應我,別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