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吉臉色更紅:「學、學校教過。」
江之野:「哦,那應該能夠理解案情。」
這般說著,他便親自幫瀋吉帶好手套和鞋套,帶路走入了一團凌亂的別墅房間。
原來這裡發生的是起針對男性的奸|殺案,而且受害者的身份非常特殊,是娛樂公司老闆。
他已然到了四五十歲的年紀,膀大腰圓,整日在媒體上爹味十足地誇誇其談,談不上有什麼合情合理的吸引力,著實不像會淪為這種案情的犯罪對象。
當瀋吉小心翼翼地跟著館長穿越忙碌的法政人員,終於看清臥室內正被拍照記錄的男屍時,立刻不爭氣地面色發白,險些當場嘔吐出來——
□□的受害者被紅繩捆束著,形成了四肢張開的離譜動作,他肥膩醜陋的身體滿是青紅瘀傷,脖頸處還留有致命勒痕……更多少兒不宜且突破人性底線的細節,單純的少年著實不忍細看。
瀋吉很是狼狽地用力捂住嘴巴,姿態稍顯僵硬,好不容易打開窗邊,立即對著外面努力呼吸起來。
秦凱伸長脖子偷窺:「你幹嗎非帶小朋友來?」
江之野的眼神似有不忍,卻回答:「沈家忽然後繼有人誰也沒想到,現在各方勢力都在試圖接近瀋吉,有點防不勝防。如果他不快些成長,等我擔心的事發生了,就只剩下被生吞活剝的份,到時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秦凱哼笑:「沒想你是這種嚴父啊。」
江之野很少說笑,完全不作理睬。
瀋吉緩過兩分鐘,終於壓抑住了噁心的感覺,
夢傀:「加油哇,我感受到了心印的殘餘能量。」
既來之就得面對,瀋吉深吸了口氣,扶著窗台轉身追問秦凱:「到底是怎麼回事?需要我做什麼?」
秦凱介紹道:「實不相瞞,這已經是近來第三起同類案件了。受害者都是在里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包括眼前這位星輝影視的執行,身家百億。」
這話不由讓人聯想起羅佩瑜所犯下的罪惡,很像瘋狂的報復,瀋吉頓時嚴肅起來:「又是連環殺人案嗎?」
秦凱搖頭:「不,三起案件的嫌疑人各不相同。」
瀋吉不由詫異:「已經抓住了?」
秦凱抱手:「這就是問題所在,嫌疑人都對受害者進行了嚴酷的性|虐待,用極盡□□的方式將這些老闆虐殺的同時,毫不在意地於犯罪現場留下痕跡,所以確定他們的身份對我們來說完全不成問題。」
……世界上還有這種擺爛式犯罪?
瀋吉帶著疑惑,慢慢走回他與江之野身邊。
秦凱繼續:「更嚴重的問題是,他們都在犯罪後選擇了自殺,並且留下明確的影音資料承認罪行,不僅毫無悔意,更聲稱那些老闆死有餘辜,態度極為囂張。」
瀋吉只覺更加震撼:「包括今天這個?」
秦凱頷首:「剛剛傳來消息,找到他時,那人就已經割腕多時了,現在正被送去急救的路上,不過醫生評估認為怕是很難熬過去。」
或是被案情所吸引的原因,瀋吉慢慢克服掉內心的抗拒,他將目光重新落到慘不忍睹的屍體上面,輕聲說:「我還以為是心印的傀儡殺掉他們的,現在又覺得不像,還有別的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