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情感實在是過於複雜。」
「這複雜非常低效,阻礙了他們的進化!」
「但人類的藝術成果卻獨一無二的。」
「藝術有什麼用?」
「只有科學有用嗎?」
「是科學讓我們成為了觀察者,而他們只是卑微的試驗品罷了。」
「但強大的科學並沒有讓令使大大回家!」
*
這夜,白家的熱鬧持續到很晚,身為孕婦的俞卿被折騰得疲憊不堪,臨睡前想到白淺釉的離奇失蹤,不禁悲從中來,在床邊擰著手絹哭得格外傷心。
沒想正難過時,洪昊又不怕死活地溜進門來幽會。
俞卿立刻變了臉色,瞪著丹鳳眼個責怪道:「瘋子,你怎麼又來了?今天白家如此受矚目,會被發現的。」
洪昊發現她流淚的憔悴模樣,趕緊湊上去問:「怎麼了?又在擔心白淺釉的安危?」
「廢話!不然呢?」俞卿氣著罵道,「我早讓你好好答應那件婚事,那樣對大家都好!你實在是太自私了!」
洪昊無語:「讓我娶誰都行,她怎麼可以?她可是你親女兒!那成什麼事了?」
俞卿又用手絹捂住臉哭:「我就不該隨了你,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洪昊很心疼愛人,又不得不狠心說:「現在不是講這些的時候,白淺釉已然不知去向,至少要保護好你我的孩子,否則我們真就一無所有了。」
俞卿捂住肚子,啜泣說:「何必說得這麼嚴重?」
洪昊皺眉:「今天照骨現世,日後白老頭勢必要把一切都留給白冬青,哪還有你的容身之地?我雖然可讓你衣食無憂,但那也不成體統,只會讓孩子蒙羞。」
這事當然也讓俞卿非常心煩,她擦過眼角的淚:「但我有什麼辦法,白冬青確實有她的本事啊。」
洪昊低下語氣:「她若不在了,還談什麼本事?」
俞卿被這話嚇得臉色一變:「你亂說什麼?」
洪昊用力握住她的手:「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雖然屬於鋌而走險,但也值得一搏!你總不想日後被白冬青掃地出門吧?別忘了,她對她母親的死,可是疑恨重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