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彥文在眾人注視目光中走進辦公室,門再次被關上。
辦公室氣氛安靜,趙彥文走到老師旁邊,在主任的開口下講述自己的所見所聞。
「我是高二七班的趙彥文,我家就住在校門口,我家的狗經常不注意偷溜到學校……」
曹敏:「講重點。」
「我講的就是重點,麻煩老師可以不要打斷嗎?」趙彥文除了自家班主任還沒有怕過其他老師,才不管曹敏的話。
冷霞秋的聲音就要溫和多了,還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慢慢講。
「我家的狗子叫阿黃,它溜進學校後我怕被學校發現,就去阿黃經常出沒的地方找,然後我就到了畫室,沒過多久,沈曦就進了畫室。」
冷霞秋補充:「沈曦就是那個女孩。」
「沈曦學姐是校花長的很漂亮,我當時人忍住上前搭訕說了兩句話,發現學姐在等人後,我就帶著阿黃走了。」
「沒有聞到信息素?」容卷開口問。「我是說發情信息素的味道。」
「沒有啊。」趙彥文搖頭。
「然後呢?」
「然後我就離開了,出來的時候撞見了陳郁。」趙彥文瞥了眼臉色鐵青的陳郁,接著說,「我帶著阿黃外附近轉了二十分鐘左右離開的。」
「也就是二十分鐘之內阿黃都在附近?」
「是啊。」
陳夫人聽的雲裡霧裡,也就一句趙彥文從畫室出來是撞見自家兒子,她還心虛了下,以為他親眼目睹了呢!
「關一隻狗什麼事,還沒有講完?」
聽陳夫人不耐的話,趙彥文哼聲解釋:「我家阿黃是退休的警犬,就算是我聞錯了,它也不會聞錯的。」
在這個世界警犬工作分為很多種,其中有一種是專門針對信息素訓練的,凡事發情的信息素味道警犬一定會叫,不僅會叫,還會帶人去,而趙彥文雖然後面沒有看到陳郁對沈曦做了一切,但如果是發情的味道,那麼在周圍的阿黃絕對能敏銳聞到這股信息素並衝到畫室,也就是說那天沈曦說謊了,她是不得已情況下做的,而陳郁為了開脫也順著沈曦的話撒謊,將這一切都怪在發情期上面。
「不信你就去查。」趙彥文補充說。
「這能說明什麼?」陳郁說,「你說你出門撞見了我?為什麼我不記得你了?」
「嗯,雖然你長的不是我會花心思記的人,但是你是帶著狗子的吧,有狗這麼標誌性的寵物,我肯定會有印象。」
「只憑你的一面之詞,我怎麼知道不是瞎編的,或者說你跟容卷是一夥的,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在場?」
「還有什麼目擊者看到了你?」那天陳郁急匆匆跑去畫室,壓根就沒有注意身邊路過的人,自己這話可不是撒謊,不過他抵達畫室時他是確認了好幾次周圍沒有人才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