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個青春期的孩子回家對父母說,自己未婚先孕,還打傷了同班同學,其實只是數學考試不及格而已。
林青冷笑:「所以我說你是理想主義者。都這時候了,還在腦子裡寫小說。」
江寒端著威士忌也走過來,道:「梁夢,別再自欺欺人了。拋空龍泉的股票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
「不會的,不會的。」梁夢捂住額頭。
人做什麼事,一定有一個動機。
想到這兒,梁夢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她雙手用力掰住林青的肩膀,問:「林青,你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理由?」林青直視她,鼻子裡哼出一股冷氣,「那可太多了!」
說完,她向外用力甩開梁夢的手:「我媽生病了,是很嚴重的癌。治療費、醫藥費、手術費需要上百萬。我媽還把老家房子賣了,我們在魔都只能靠我出賣感情寄住在盧舟的房子裡,可你偏偏還不識趣,我不過好心收留你兩天,你卻賴著不走!還有我媽,你以為她是真的對你好嗎?還不是因為你是我老闆,我需要這份工作養活我們母女倆,所以才不得不陪著我看你臉色、溜須拍馬!」
梁夢想起那日無意瞥見的藍色文件袋,又聯想到這一個月來江寒的靜默、林青的失聯。
似乎一切隱約間變得有跡可循。
但縱然林青把理由說得如此清楚,抬出了林媽罹患的重病,梁夢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處的他倆,會這麼快搞到一起去。
「那我姐怎麼辦?」
梁夢不死心地提梁醒。
她沒有任何掩飾自己失落的意思,這麼離譜的事前,她首先還是為姐姐打抱不平。
「船到橋頭自然直。」
江寒無所謂的態度,就像是一個嫻熟的渣男。
「不過如果梁醒不介意、林青也默認的話,是不是其他人就不應該再有意見了?」
「無恥。」
梁夢聽不下去了,她也糾纏不起,於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逃也似的,摔門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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