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單憑江寒翹起二郎腿,黑色西褲下露出的黑色襪子的寸長,她都能辨別出,這就是江寒!
江寒和梁夢的飲食都是清淡掛的,他竟然能陪林青,來這麼嘈雜喧鬧的地方?
一股濃濃的醋意,從她心底騰起。
梁夢僵在原地,隔著墨鏡,江寒看不清她的神情。
但他能猜透,此刻她一定是嫉妒不甘的眼神。
「我不想吃了。」
梁夢對付完錢走過來的盧舟道。
盧舟順著她的目光,也發現了林青和江寒。
盧舟的心和梁夢一樣難過,但臨陣逃脫,不是他這個世界冠軍的風範。
他喜歡面對,即使有時候面對很痛苦,但能夠最快地接近真相。
於是盧舟坦然地拉起梁夢,走到了江寒和林青的桌前。
「不介意拼一下桌吧?」盧舟坦坦蕩蕩地問。
「不介意。」
「我介意!」
江寒和林青同時給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林青斜目江寒埋怨:你嘴那麼快幹什麼?!
你和梁夢是羅密歐與朱麗葉,我和盧舟還是要努力一下成為梁山伯與祝英台的。
不對,梁山伯和祝英台好像化蝶了?
林青捂著眼睛,內心咒罵:這一大早,真是倒霉催的!
她壓根不敢抬頭看盧舟的眼睛,下意識又捂了捂自己面前的餐盤,不想讓別人看出她一大早的驚人食量。
「挺巧的哈。」
林青也不能一直不說話,於是她開始沒話找話。
江寒不說話,但他全程都處在一種自找苦吃的不適中。
盧舟給梁夢遞個筷子,他也要吃醋;
盧舟給梁夢倒個醋,他就直接在桌子底下掰斷一根筷子!
林青真受不了,用腳踢江寒,暗示:我們走吧!
但江寒就跟喜歡找虐似的,動也不動。
還是梁夢是做大事的人,她邊低頭抿小餛飩,邊道:「汪賢成今天電話通知我,說同意租賃寶泉的牌子、專利、生產線給我。代價是我的15%的股份。」
「你在和誰說話?」林青有點搞不清。
梁夢在和餛飩說話嗎?
還是和盧舟?
看樣子,應該是有意透露給江寒。
江寒停了,平復不少,桌子底下的另一隻筷子,逃過一劫。
江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突然對林青:「在我那還住的慣吧?」
林青戰戰兢兢地瞥盧舟,雖不情願但也只得回答:「住、住的慣。」
住得慣才有鬼!
過去林青對豪宅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但現在短暫擁有過,才明白——再大的房子,如果沒有歡聲笑語的填充,那就是一個半歇業的午夜籃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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