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佘衛池感覺這要命的人又重複咬在剛才那個地方,還是遁著牙印嚴絲合縫地咬的。
真沒良心,好心救人還搭上自己被咬兩口。
但這一次他沒有推開而是任由師柏作亂,就連溫熱的舌頭舔過陷進肉里的牙印時也沒有半分推開的意思。
要是此刻師柏清醒著且咬人的不是他,他一定會高呼一聲,大哥好定力。
直到被遺忘在一旁的手機響起鈴聲,在這極盡安靜的環境裡炸耳的厲害,佘衛池接了。
電話里程楓的聲音傳出,「佘衛池,師柏現在怎麼了?還有沒有意識,傷得嚴重麼。」
「他現在沒…」
說話牽動脖頸周圍肌肉,師柏咬得很不爽,肉從他嘴裡溜走了。於是他一口攀上了罪魁禍首,喉結。
佘衛池一把揪住他全部獸化的耳朵,兩指用力摩挲。
「…他沒有失血傷口,但已經沒意識了。你們到…哪裡了。」
佘衛池將手機拿遠一些,「祖宗,乖一點,求你了?」
師柏聽都不聽,依舊我行我素,豎起的耳朵表明他囂張得很。
佘衛池忍著火繼續接聽電話。
「我們現在正在二食堂雜物間取梯子,從學校外面進不去你說的那個位置,那裡新修建了一條水池,無法通行,這人選的地方真他媽的…」程楓生生把髒話咽回去。
看來是提前踩過點了。
佘衛池倒,「你們儘快吧。」說罷將電話掛斷了。
他視線下移,剛剛還不滿他說話打擾到自己的師柏已經找到新的樂趣,說話時上下滾動顫抖的喉結也很有意思。
但現在佘衛池停止了。
「…你你怎麼不動…不說了。」
他直起腦袋,滿眼無辜。
佘衛池恨不得掐死他,最後卻只伸手捂住他的眼神。
「乖了,別人要來了。」
「…我不!」
佘衛池沒有在和他商量的意思,幾乎是瞬間,他身上爆發出濃烈的信息素,伏特加的酒香只用一秒鐘就裹滿了師柏全身。
alpha信息素天然互斥,師柏疼得嗚咽一聲,眼前還看不見,失去視覺的身體微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