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聽見那兩個字佘衛池猛地抬頭,目光炯炯地瞧著同樣失態的人,來之前收拾乾淨的紅血絲又爬了上來。
很疼,胸口像壓了幾十斤的鋼筋水泥,重的無法呼吸。
身體裡流淌的血在喧囂,衝擊著心臟,渴望著和以前一樣靠近另一顆因為喜歡而搏動的心臟。
「…對不起…」
「…狗東西!你他爹好得很!」
師柏險些就要撲起來和佘衛池當場打一架了,他這麼想也的確這麼做了,只是被佘衛池牢牢按住在床頭,易感期中的身體還不如正常alpha,他被壓製得死死的。
半響,佘衛池放開他。
「…我出去,你先好好休息。」沙啞的喉嚨仿佛在破碎,佘衛池帶上東西合上大門。
…
「佘衛池,你怎麼一個人先出來了?」
一出門佘衛池就撞見集體蹲在醫院門口的幾個小夥伴,要不是精神面貌還可以,那邊頻頻朝這邊看的保安都要開始趕人了。
在病房裡馬優達注意到師柏情緒不怎麼高,而且有意無意地朝另一張病床上看,師柏是個什麼脾氣他知道,平時恨不得在腦門上貼著他和佘衛池是一對,進醫院倒是收斂了。
除非兩人吵架了。
馬優達想了一下,在那種情況,一個alpha一個omega又是情侶…
是佘衛池不給師柏咬!
然後兩個人鬧彆扭了!
馬優達把這個想法分享給其他小夥伴,很快得到一致認同。
姜樂摸著下巴一臉高深,「我就說,兩個人氣氛不怎麼對勁,剛剛我在病房裡都感覺比外面冷幾度。」
「好像沒開暖氣…」許一袁砸吧嘴。
「所以我們現在怎麼辦?」姜樂問。
軍師馬優達開始分析,「其實吧,我們這個年紀還小標記什麼的都還太遠了。」雖然他平時和許一袁嘴上跑火車了一點,真遇到這種事還是持反對態度的。
不利於青少年成長!
「這件事我們不要管了,他們小情侶之間,這點事總能和好的,說不定嘿嘿…這叫什麼來著…」
「情趣。」許一袁撅在醫院綠植旁邊。
「對!」
…
「替他辦理出院手續,」佘衛池手裡拿著一堆單據,一眼掃過就知道這幾個人還是單純的男高女高,完全不知內情。「我回學校還有點事,幫我拿給師柏吧。」
馬優達接過單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