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個連對一百來號人，十二人一排到後面正好不剩。
「這個，你和你旁邊的男生換一下。」
「那個扎辮子的姑娘，往前兩排。」
人員換來換去，師柏幾人卻沒怎麼動過，他們個子本就高，站在後排很正常。
教官巡查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終於落在後排。
「那個高個子男生，對你，站到倒數第二排去。」
佘衛池乖順地走到後面，而這排剛好是師柏他們所在的排數，他和師柏中間只隔著許一袁。
教官滿意地點點頭，打算做最後一遍檢查。
站在最後一排的馬優達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許一袁腳後跟，許一袁吃痛立刻矮下半截。
「那個男生你動什麼動！給我站好了！」
下意識繃直腰背的許一袁在馬優達詭譎的眼神里好像讀懂了什麼，膝蓋骨自然地彎了彎。
他們三個人身高基本差不多，馬優達比師柏高兩厘米，許一袁比師柏矮一厘米。但許一袁最近理了個發，理髮師很有心機地幫他人工增高不少。
因為許一袁剛剛的動作，教官的目光停在他身上時多了幾秒，然後緩緩皺眉。
「你和旁邊的男生換一下。」教官很不屑這些男生的小心機。
聽到這句話，師柏很不自然地愣在原地，隨意垂在褲腿的手慢慢揪起。
許一袁推了推他，沒得到回應。
「那個男生怎麼回事？沒聽到嗎？」就在教官要走過來手動幫忙的時候，師柏垮著臉和許一袁繞了個半圓。
「好了，明天就按照這個位置到這裡集合，散開。」
佘衛池看著師柏火燒屁股似的從他手邊竄開，拉著馬優達兩人急忙到前面領衣服，他抬起手捂住嘴角。沒有運動，alpha們也很注意自身防護，基本不會有信息素泄露，他卻仍舊嗅到一股清淡的茉莉香。
味道只有一星半點，漸漸隨著主人的離開而消散。
直到味道徹底消散後，佘衛池才有些不舍地收回手，到大部隊裡領了訓練服回去。
…
只聽上一屆的學生說還不覺得，等到自己感受了才知道簡陋有多折磨人。所有寢室晚上十一點都會限電，洗澡的熱水需要電才能通過，也就是說到十一點後就沒有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