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精神絲傳回來的情緒,卻和雌蟲表現出來的完全不一樣。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面前這隻表現的很冷靜的雌蟲,其實內心很想要逃的遠遠的。
喻游眸底蘊出一點笑意,他揉了揉慕澤的頭髮,「你現在這樣挺好的,以後要多笑笑。」
慕澤聽到喻游的話,不自覺的繃緊了自己的指尖,但是處於雄蟲的懷裡,讓他並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他只能儘量無聲的平復了自己有些亂糟糟的情緒。
或許是現在的氣氛太過美好,慕澤聽著雄蟲有力的心跳聲,他問出了自己壓了很久的疑問。
「雄主,您不責罰我嗎?」
喻游漆黑的眸子專注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責罰你。」
「雄主,昨天我又給您添麻煩了。」
慕澤並沒有去看雄蟲的反應,明明是他問出來問題,現在他卻又無比的緊張。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一個怎樣的回答。
他只是突然發現自己開始有一點在乎這隻雄蟲的想法而已。
喻游昨天只是簡單的告訴他這件事會由阿拾爾處理,時間過於緊迫,他也沒有細細考慮的時間。
無論如何,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蟲化,破壞了那麼盛大的宴會,這件事哪怕是喻家是四大貴族也是很難輕易的解決的,他們需要給所有參加宴會的貴族一個交代。
沒有雌蟲會如他這般給自家雄主惹麻煩的。
「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慕澤。」
喻游看過慕澤的記憶,他知道所有的前因後果,沒有蟲可以比他更為理解面前的這隻雌蟲。
他打開了自己的光腦,調出來了阿拾爾發來的文件。
一點點的展示給了慕澤看。
阿拾爾在喻游的提示下成功找到了所有的證據,白洱已經被關押入獄了,那隻雄蟲因為身份不會被處刑,但是他也會受到懲罰。
這已經是現存制度之下,阿拾爾能夠爭取的最好的結果了。
喻游牽起慕澤的手腕,讓他看著自己手上被鋒利的指甲劃傷的傷口。
昨晚時間太過匆忙了,慕澤的傷口只是簡單的止住了血,還沒有經過治療。
雖然有著雌蟲強大的自愈能力,但是現在輕輕的動一下手腕,慕澤依舊會感到疼痛。
精神絲給喻游傳導回來了慕澤沒有說出口的每一點疼。
喻游看著雌蟲的傷口,他很肯定的告訴慕澤。
「慕澤,在那種情況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保護了很多蟲。」
作者有話要說:
我出息了,我憋出來新的文案了!!!快去看嘿嘿嘿(舉著一把愁掉的頭髮非常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