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轉過身,面頰上有淺淡的蟲紋浮現,他不知道該如何才能緩解,有些難耐的開口,「雄主……」
恰好有一點蟲紋出現在了他的眼尾,壓下了原本薄紅的皮膚,帶來怪異的美感。
喻游俯下身,注視著這隻雌蟲,他把手按在雌蟲的後腦勺上,穿入了柔軟的髮絲之中,他讓雌蟲順著力道抬起頭,然後親吻上了雌蟲微張的嘴唇。
精神絲席捲出去,將這裡與外界隔絕開來。
喻游滿意地看著雌蟲的眼尾越發的紅,他卻只是輕輕貼著雌蟲的嘴唇,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雄主……」
慕澤未盡的話語被喻游溫柔地堵了回去,喻游到底不忍心他難受,終於決定主動一點。
他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就順利的找到了雌蟲的舌尖。
慕澤微微發顫,眼角有生理性淚水溢出。
喻游用指尖一點點抹去他的淚水,貼在雌蟲的耳邊,在光潔的耳垂上留下痕跡,「別哭。」
他們已經太久沒有這樣的親密過了,也很久沒有好好的待在一起了。
喻游想要儘量給慕澤留下一個好的體驗,他解開了雌蟲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無聲落地。
喻游看見了雌蟲身上的傷疤,大大小小的分布著,有的痕跡已經很淡,有的還是近期出現的。
傷口正如精神絲探測到的那樣已經痊癒了,喻游沒有看見過雌蟲剛剛受傷的時候,但是他知道,剛受傷的時候一定會很疼。
喻游輕吻著這些傷口,他已經明晰了自己的內心,也知道,這個時候,心裡產生的應該是一種叫做心疼的情緒。
喻游扣住了雌蟲的指尖,因為癢意慕澤下意識想要躲開,全身的氣力卻又早就泄盡,只能徒勞地抬起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頰。
「慕澤,你下次受傷了,要告訴我。有哪裡疼,也要告訴我……」
「為什麼?雄主……為什麼?」
雄蟲很多都是不會管雌蟲死活的,喻游就算心善一些,可是,喻游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告訴他,這總歸不是單純的心善可以解釋的。
儘管慕澤心裡已經猜到了答案,但是喻游一日不開口,他就一日不能確定,他放下了自己已經沒有絲毫力氣的手,直直地看向喻游。
在慕澤的視線中,漫天的精神絲都在圍繞著他們,保護著他們。這個場景或許已經出現過很多次,可是慕澤直到現在才得以發現。
喻游看見了雌蟲眼眸中自己的倒影,他心中微軟,親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