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的反應終於讓它看出了幾分趣味。
喻游也注意到了系統的舉動,他用精神絲戳了戳系統,同時收斂著眸光將手中的酒飲下。
等到所有蟲都飲下第一杯酒,一旁等待的蟲趕忙為宴會上的眾蟲重新添置了酒液。
西冉也繼續舉起了第二杯酒,「在我們不算短暫的歷史中星獸之危從未斷絕。我們一代代地發展科技,培養戰士,努力擴大生存的土壤,為了獲得喘息之機不擇手段。
但星獸時刻不停,像是一場夢魘。我們從識字之初便曾落下誓言,無論耗費多久,必將傾盡所有解決星獸之患。
此次襲擊是苦難也是機遇,我們做到了蟲族從未做到的事,我們打敗了星獸,獲得了勝利。」
「這第二杯,敬帝都外為此犧牲的戰士。」
西冉面容實在是鄭重,場中原本有幾分漫不經心的蟲也收斂了自己的張揚,悄然安靜了不少。
系統也算是親自經歷過戰爭的殘酷的,此刻翅膀也稍微耷拉下來一點,悄悄貼著自家宿主。
喻游摸了摸系統的腦袋,隨著周圍的蟲一同飲下了第二杯酒。
蟲帝已經舉起了第三杯酒,將要繼續說話。
喻游抬眼看去,卻突然覺得視線有些模糊,身體內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周身飄搖的精神絲也隨著一同垂落。
慕澤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轉身想要將他扶住。
此刻宴會上所有蟲都將視線落在了蟲帝身上,沒有蟲注意到這裡小小的插曲,西冉還在繼續講訴著,「我們的祖訓告訴我們適者生存,告訴我們應當保護雄蟲,告訴我們要不顧一切來維持種族的延續……」
在蟲帝說話的時候,一個黑漆漆的糰子悄然浮現在喻游身上,系統一瞬間炸起了毛。
系統瞬間聯想到了什麼,將喻游如今的不對勁與面前的黑球對上了號。
【你到底要做什麼!!】
時枯未曾理會系統,它看著喻游的模樣,高興地快要笑出了眼淚,「喻游,我早就提醒過你,你永遠都不知道蟲性會有多麼的卑劣。」
喻游原本被慕澤扶住了,此刻努力地站起身來,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看向了西冉的方向。
同時,他調動精神絲攻擊時枯,但因為身體的劇痛,讓他失去了對精神力的把控,輕飄飄就被時枯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