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看見喻游的沉默後,它貼了貼自家宿主,莫名有一些擔心。
【宿主,你怎麼了?】
喻游看見已經來到自己身邊的雌蟲,他用精神絲回答著系統,「沒事。」
喻游露出了笑意,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雌蟲直接抱住了。
哪怕喻游表現得很是正常,慕澤對喻游在宴會上突發的情況依舊感覺到不太放心,他細細地檢查著雄蟲的情況,確保沒有留下隱患。
喻游任由慕澤檢查著,等到他放心後,喻游才輕輕嘆了一口氣,「抱歉,讓你擔心了。」
喻游看向周圍,蟲帝在離開之前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現在這裡只留下了一些蟲在收拾席位,其餘蟲都已經沒了蹤跡。
喻游索性和著慕澤重新回到了飛行器上,向著別墅返回。
系統自動接管了飛行器的駕駛,喻游知道慕澤必然是在意今天宴會上的動亂的。他簡單地解釋了時枯與蟲帝的交易,解釋了戰爭的起因。
這些情況都是在他帶領雄蟲們前去南藺前,曲奈告知他的。
喻游在其中幫助他們教導雄蟲,同時配合著他們演完了這一場戲。
直到剛才在宴會上進行最後的確定時,喻游才愕然的發覺,蟲族的三位上將,居然只有長期待在帝都外的特維上將得以倖免。
在解釋的最後,喻游提及了他今日沒有中毒的原因,「你還記得昨天的拜帖嗎。我沒有將它拆開,因為我探查到拜帖中放置著解藥。」
那份拜帖是阿拾爾親自遞出的,如此阿拾爾對喻游的所有變化皆未曾過問便也有了原因。
恰好此刻光腦收到了一條消息,喻游取出光腦,淺淺地瀏覽了一遍,「阿拾爾剛剛向我請辭了,我想要回絕他。他是一位很出色的管家,而我並不在意他曾經聽命於誰。」
慕澤微微點頭,「好。」
他的腦海中仍在回顧著喻游剛剛透露的真相。哪怕他早就猜到南藺的陷落不是白洱的本意,此刻得到確定時,仍舊是怔然的。
喻游察覺到了這股情緒,想要安慰他,慕澤卻提前一步拉住。
慕澤搖了搖頭,「雄主,我知道戰爭是不可避免,陛下他們提前帶走了無關的蟲,也用最大的努力快速結束戰爭,已經最大可能的避免了損失。」
慕澤看向天空中的光幕,看向喻游有些發白的面色,罕見強硬的做出了決定,「雄主,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哪怕服下了解藥,帶來的消耗依舊讓蟲疲憊。喻游順從慕澤的意思,放空了思緒,不再去想其餘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