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不了再挨倆耳光唄。」
江喜故意將粉嫩嫩的臉蛋伸了過去。
經過一天的消磨,她臉上的粉已經七七八八,潔白的臉頰上,仔細看,還是能看到紅印印的掌紋。
衛明的目光,擦過江喜的臉,落在了她短裙下的潔白大腿上。
半晌,他將儀錶盤上的房卡插進襯衫口袋:「其實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們還是可以繼續愉快地玩耍的。看在你今天這麼懂事的份兒上,這倆耳光絕對不讓你白挨。官網上看中哪款包了,直接私連結給我。」
江喜很想提出,讓衛明直接折現。
畢竟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的賠償,一般都是按雙方商定的金額直接匯入銀行卡。
直接收款可以省去倒賣二手包的麻煩,但江喜不敢。
她深知,衛明這樣的男人,對女人的投資一定要花在明面上。
花一分錢,就得看見一分貨。
他投資一個包,能實實在在地看到江喜的虛榮。
江喜的虛榮,就是他這個包養者的虛榮。
而直接給現金,錢扔水裡聽不到個響不說,江喜說不定還會背著他補貼其他野男人。
衛明自己可以花,但絕對不允許別人拿他當王八。
「好啊。」
江喜甜甜一笑,和衛明達成交易。
當天晚上,四季酒店的房間。
衛明將動靜折騰得天翻地覆!
整個房間,除了窗簾掛不上去,其他地方,上天入地,無所不至,都有他和江喜糾纏的痕跡和喘息。
江喜渾身濕透,骨頭架都快被折騰散了,衛明才盡興。
男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事情暴露了,怎麼反而激發出他們更為強烈的野性?
神邏輯。
後來江喜想明白了,這就好比,小時候她和江海偷偷看電視,但是他媽摸著發燙的電視機看破不說破,因為第二天自己還要出去打麻將。
江喜和江海見沒被戳穿很慶幸,但又不知道這樣的好日子能持續多久,於是第二天下午繼續報復性地看電視。
今夜醉生夢死,哪管明日洪水滔天。
反正已是山雨欲來,不如張燈結彩,圖一時暢快。
更何況洪水和山雨,他壓根就不怵。不過怕麻煩。
衛明這個老直男吃准了,這些女人全是小打小鬧,實際一個也不敢反抗他。
過去的江喜確實如此,她的年薪養活自己可以,但加上一個江海,不夠了。
為了生存,她只能忍氣吞聲。
但現在,她有了野心。
她計劃著這次如果成功,拿到林雙的錢,她便說服她媽在老家給江海買房買車娶媳婦,徹底把這個包袱給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