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江喜眼神閃爍,「我……出差。」
「出差?」林雙幾乎笑出聲兒來,目光里全是徹骨的寒意,「和衛明吧?」
「……」
江喜的胸脯一起一伏,她的無言以對,就是默認。
「呵呵。」
林雙冷笑著站起身,拎起地上的包,準備離去。
沒有永遠的夥伴,只有永恆的利益。
既然江喜的行徑已然違背了她們合作的初衷,那林雙也只能把她看作沉沒成本,另覓她人了。
「你等一下。」
當林雙的手,觸碰到冰冷的大門把手,江喜突然用無比冷靜的聲音,喚住她。
「還有什麼事麼?」
林雙駐足,卻沒有回頭。
江喜一步衝到林雙面前,死死攥住她的手,生拉硬拽就把她拖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幹嘛!疼死我了!」
林雙掙扎著,但手腕還是被江喜用蠻力掐出了幾環紅印。
江喜並不與她廢話,在房間站定後,江喜自下而上,一把擼去了身上的碎花連衣裙。
她赤。果著後背,赤.果果將自己完全暴露在林雙的目光里。
「你……」
眼前的畫面,驚得林雙完全說不出話來!
她只痴痴立在原地,倒吸著涼氣。
「這是……?」
她怔住了,目光不自覺地被江喜後背上一條條、一道道烏青的淤青,牢牢吸住!
估摸著林雙看夠了,江喜抿著嘴唇,死含住眼淚,從衣櫃裡抽出一件真絲開衫默默披上。
「是……衛明?」
林雙不解地坐到江喜身邊,重新揭下她的衣服,審視著那些傷痕,用難以置信的口氣問。
「很難相信吧。」江喜目光冷冷地看向遠處,「在你面前衣冠楚楚的丈夫,背後竟然有著如此下作的癖好。你在他身邊睡了八年,他應該從未和你玩過這種遊戲吧?你說……人魔狗樣的丈夫和禽獸不如的 S.m 愛好者,哪個才是真實的衛明?」
林雙著實被驚到了!
後背寒涔涔的。
她難以想像,僅僅一天一夜的功夫,這個她自以為諳熟的世界,竟顛覆得她宛如初生。
江喜潔白細嫩的後背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如同生活對林雙的鞭打,鞭鞭抽在她心尖上。
是啊,江喜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