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許四下看了看，示意江喜小聲點。
「你說得沒錯，確實是這個情況。」
得到了顧許的默認，江喜的心更沉下去一截，她不自覺地低下頭看著餐桌。
林雙輕輕握住江喜的手，給她信心道：「你不必擔心。當初顧許同意發布 GTX 的時候，我們就知道這個算法存在 BUG。」
「那……」江喜抬頭，眸子漾漾地看著林雙。
林雙繼續說道：「沒有 BUG 的完美算法是不存在的。GTX 已經可以提升 TX 產品的用戶體驗好幾個檔次了。」
江喜點了點頭，同時，仍不放心地追問：「可是我在公司聽說，衛明也已經摸透了 BUG 的事。以他的性格，他一定會去尋找或是購買新的技術，來提供下一輪的產品升級。」
林雙篤定回應：「沒事，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個效果？」
江喜有些明白，又不甚明白。
但有一點她還是肯定的，就是林雙最近所有的一系列動作，都是在故意激怒衛明。
而 GTX 技術，不過是林雙打算掄衛明一大棒前給他的甜棗。
「林雙姐，我能知道你的全部計劃嗎？」江喜小心翼翼地問。
林雙笑了笑，看向顧許。
顧許挺身而出，笑道：「全部計劃？連我都不知道。你林雙姐啊，高深莫測。」
江喜知道自己失言，知道的多有時並不是好事。
菜品上來了，她拿著調羹舀了一勺面前的蘑菇湯。
林雙仍然沒有鬆開握住江喜的手，她問江喜：「無論我做什麼，你都相信我麼。」
江喜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那好。」林雙繼續道，「我告訴你，接下來，業內會有風，取代 GTX 的技術即將面市。無論這個技術出自哪個公司，你都一定要說服衛明，讓他買。至於回扣，你也要想辦法幫他談得越高越好。」
「嗯。」江喜受命，她努力記清楚林雙說的每一個字。
說完接下來的步驟，林雙溫熱的手才輕輕從江喜的掌背上拿開。
她又用求助的目光去看顧許，接下來的話，他說更為合適。
「江喜。」
顧許看了對面這個低眉順眼的女孩兒一眼。
今天江喜來吃飯前，林雙終於鼓足勇氣，在辦公室里，將江喜的身份對顧許和盤托出。
一開始，顧許也質疑江喜的誠信度。
但林雙一再堅持，他便不再多言，先看一看再說。
」顧總？「
江喜像一隻叢林中的小鹿，她輕捷、敏感，目光深處永遠透露出即將受驚的樣子。
「林雙和我說過了，等所有的這一切都結束了，你就來磐石上班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