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可不就是倆老婆,東宮西宮麼。
衛明被父母親說得厭煩!
這事兒如果顛個個兒,Joyce 先進門,現在娶得是林雙,說不定能成。
但現在 Joyce 這麼強勢,擺明了就是要衛明斬斷前緣,恨不得把他前一段婚姻洗了才好。
而且她就是和林雙較上勁兒了,仿佛只有衛明帶過去的財產越多,才顯得越愛她。
他父母說得這都是什麼糊話!
「林雙說,財產要一人一半。」衛明道。
衛母一聽,就跟炸了毛的母雞一」樣,拼了命地「咯咯」。
「噢?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她以為她是誰啊?!兒子,你就算把這錢拿去請最好的律師,也不能把錢給她!她有了錢,再找個小鮮肉,兒子你這前半輩子就是給別人做了嫁衣裳了!頭頂上就是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絕對不行!我得去和這個林雙理論理論,她這麼些年沒工作,還不都是你養著她,讓她吃好的喝好的,也不用風吹日曬。她應該知足了!怎麼有臉說什麼一人一半?人要知道感恩,人要知道……」
「媽!」
衛明喝止她!然後起身就走人。
臨走前,他回過身,皺眉說了一句:「我回來就是告訴你們一聲。沒有徵求你們意見。到時候,我和 Joyce 婚禮,你們二老收拾收拾到場就行了。別的你們別管!」
「哼。」衛父臉上下了一臉的霜,手裡的摺扇「啪嗒」一聲丟在茶几上!
「你千萬別聽她的一人一半!!」
衛母不甘心地對著門口繼續跳腳!
從自己家出來之後,衛明就去了 skp,為周末和 Joyce 父母見面挑禮物。
走在商場大理石地面上的時候,衛明突然靈機一動,反正將來財產都是要分割的,還不如他現在多花去一些。
買點貴的東西,給 Joyce 父母留下的第一印象也會好些。
這麼想著,衛明給黃先生挑了一件 Loro Piana 新上的的駱馬毛大衣,再配了件薄款羊絨和圍巾;給黃太太買齊了一套梵克雅寶的貝母,耳環、項鍊、手鍊,一應俱全。
這一晚上,一百多萬就這麼給花出去了。他老家島上一套房。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沉默成本越多,越不願意放手。
就像是一個賭輸了的人,越發不願意離開賭桌,拼上身家性命也要繼續賭下去。
至於林雙,她再好,衛明在她身上的投入太有限了,所以不願意珍惜。
林家不物質,他沒花什麼錢,也沒意思。
要說這點上平衡得最好的,當屬江喜。她會適當地索求,讓男人投入,又不是傾家蕩產地投入。
衛明把東西放進車後備箱,一路上評判著自己身邊的這三個女人。
衛母的話雖糙,但卻說到衛明心底去了,他怎會不想東宮西宮?
最好,算上江喜、小張,三宮六院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