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慕景言的話語,楚胤想著自己昏迷前的記憶,沈一白被人帶走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眼前。
「你走什麼走。」
「你想找人,也要知道人到哪裡去去了,才能找啊。」
慕景言見人身體還沒好,就要下床,將人安回床上去。
「慕景言,你是不是知道沈一白在哪裡。」
楚胤腦子突然理智了一會,他抓著慕景言的衣裙,哀求道。
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狼狽的胤王殿下,為了心愛之人,竟然在求人。
「楚胤,我也不知道沈一白在哪裡。」
慕景言嘆了一口氣,嘆息道。
「怎麼可能,那就一定知道的。」
楚胤大喊,慕景言都不知道,那還喲喲誰知道。
「楚胤,你冷靜一點。」
慕景言安慰道,「你現在不能動怒,你身上的毒沒有清完,隨時都可能要了你的命。」
「楚胤,沈一白不會有微危險的,水戎宴還要靠沈一白掙錢,沈一白在他身邊不會有事的。」
慕景言見楚胤冷靜下來了,和他仔細的分析道。
「你說,那個人叫水戎宴。」
楚胤抓住重點說道。
「月影,月重,你們通知下去,全城搜查水戎宴。」
楚胤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殿下。」
月影和月重面面相覷。
慕景言嘆氣說道,「水戎宴只是他其中一個名字,現在的根本就不在京城。」
「那怎麼辦,怎麼辦。」
楚胤整個人都是混亂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對了,楚恆。」
楚胤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
「月影,帶我進宮面見皇帝。」
楚胤目前為止想到的就是拿楚恆交換沈一白。
水戎宴不是楚胤的幕後之人嗎,他就不信了,他拿楚恆的性命想相比,水戎宴不出現。
「楚胤,你冷靜一點。」
「楚恆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多重要了,你進宮綁架皇帝,到時候你就真的成了亂臣賊子了。」
慕景言勸說道。
「我不管。」
「亂臣賊子又何妨。」楚胤冷言道。
亂臣賊子,他就應該是皇帝,而楚恆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
他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有錯嗎?
另一邊,沉溺於溫柔鄉的楚恆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好的,竟然有人罵老子。」
楚恆原本是抱著顧沉川,因為一個噴嚏他坐起身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