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葉青推開門,拿了一個板凳坐在他旁邊。
伸手拿過了他手裡的苧麻,「我來掰...手沒事,我帶著手套用手指掰斷,不會碰到傷口,你去做飯吧,等後面的剝皮再交給你。」
穆奚壓住了她手上的動作,看著她眼睛,像是疑問又像是肯定,「你不高興了。」
語氣無措又隱隱慌張。
莫名有點可愛。
趙葉青覺得自己的矯情更沒道理了,沒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臉,「沒有,你快去。」
穆奚摸著臉愣愣的走進廚房。
這下心情頗好。
趙葉青掰著苧麻,嘴裡都哼著歌。
裡面的莖稈是脆脆的,做麻繩只需要用到苧麻莖稈的表皮,用手掰斷莖稈,把表皮剝下來放到一邊。
穆奚又從廚房裡走出來,「野豬忘了帶回來了。」
趙葉青也給忘了,本來說先把苧麻運回來再去,回來醬醬釀釀的就給忘了。
「我跟你一起去,搭把手。」
她打死的那頭野豬不大,估摸就百來斤的樣子。
穆奚沒讓她跟著,「你手傷了,在家裡就行,我牽著馬去,很快回來。」
趙葉青看他帶了槍才點頭同意。
這次收割了不少苧麻,以前老人還會用苧麻做衣服,夏天穿十分透氣,一點都不熱。
她就完全沒學到這份手藝,能搓個麻繩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苧麻差不多掰完,穆奚牽著小紅拉著野豬回到了家。
她還擔心野豬會不會被別的動物或者自己的同伴吃掉,現在看來倒是沒有浪費子彈。
穆奚把野豬卸下來,打算就在院子外頭解剖。
幾隻狗子帶著羊群也回到了家,大黃遠遠看著叫了幾聲,發現是死的才敢靠近,幾隻小狗子沒見過,在原地踱步沒敢往前走。
趙葉青把幾隻狗子叫過來,摸頭撓下巴的安撫,「晚上給你們加餐!」
前兩天逮到的雞本來打算今天殺了,看來又不太行了。
穆奚給野雞餵了兩把米,打算先養著吧。
野豬夠他們吃好久了。
穆奚一邊解剖野豬,一邊在和趙葉青說著林子裡的情況。
「今天樹下的野豬大約有十來頭,有大有小,感覺還不是全部,一般這個群體數量說明山裡的野豬有些泛濫了。」
這不就是瞌睡遇枕頭了嘛。
「剛好準備囤糧過冬,它們就送上門來了。」
穆奚也勾了勾唇,「過兩天就去林子裡布置陷阱。」
趙葉青忙點頭,還不忘提醒穆奚,「整個豬蹄髈都割下來,我要熏成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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