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我好說話,你以為你和他現在會是什麼下場?」
前幾日憑著一腔熱血,沅銘只想著自己大不了一死了之,但現下讓戎克一說,驚的出了一聲冷汗。
戎克收回了迫人的信息素,安靜的看著狼狽的沅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戎克也不著急,就這麼陪著沅銘耗著。
終於
沅銘:「我知道了,這幾日的事,我會守口如瓶。以後……我就當從來不認識他。」
戎克咧嘴一笑,他不管沅銘到底和白祁什麼關係,至少以後,肯定是不會再有關係了。
達到了目的,戎克心情頗好的準備離開,身後徹底攤在地上的沅銘問道:「我走之前,能再見見他嗎?」
戎克大度的點點頭,「允許你道個別。」
沅銘:「……謝謝。」
跟著戎克一起去休息室的兵哥就見他們領主出來以後,大尾巴一晃一晃的心情十分美麗的樣子。
白祁手裡捧著的蜂蜜水已經失了溫度,戎克進門的時候就看見他發著呆盯了牆壁上的掛鍾目不轉睛。
手裡一空,白祁下意識朝著手裡看了看,然後就見一隻有力的大手拿走了他的杯子,然後身體一輕腰間被一托就站了起來。
白祁問:「要回去了嗎?」
給他把斗篷穿好,戎克接過兵哥手裡的傘就帶著他往小城堡走。
戎克:「這裡太冷了,你不好久待。」
戎克隻字不提剛剛在審訊室的事情,一直到抵達小城堡門口,白祁終於忍不住問:「沅銘……你準備怎麼處理?」
走進門,戎克給他把斗篷解開遞給上前來的絨絨,順便吩咐人送些熱蜂蜜水去臥室,他脫掉帶著水氣的外衣和他一起往臥室走。
戎克笑了笑,「我以為你忍得住不問我呢?」
白祁低著頭沒說話,他知道自己不該問,但是沅銘是他在布魯唯一可以稱得上是親人的人,他有些擔心。
戎克:「先去把衣服換了,再喝些熱水。」
白祁看了看他,最終也沒再開口,拿好衣服去了更衣室。
捧著溫暖的杯子,白祁一出更衣室的門就讓戎克拿著絨毯裹了個嚴實,此時正安安穩穩的坐在柔軟的大床上。
白祁喜歡下雨,這是戎克從絨絨那裡得知的。每到雨天,白祁就喜歡開著窗戶安靜的在屋子裡聽雨聲。